乔末正说着，桑叶同桑葚进来给她添置茶水和糕点，“桑叶，你记得月芽的那个香膏吗？过来看看和我手上这个可有什么不一样？”

桑叶走上前来，分辨了须臾，“小姐这个肯定是比不上月芽小姐精装细腻的，香气也不如她的清幽绵长，但似乎比苏小姐的好上那么一点？”

乔末点点头，月芽的她没有见过，但手上这盒确实是要比苏锦袖的好上那么些许，乔末想不清楚这其中的寓意，常年见到的好的东西都是配方固定，这种一次和一次不同的，确实让人迷惑。

“小姐，看您眉头皱的，要我说什么香膏的，都比不上好吃的，糯米糕不好吃就吃山药糕，山药糕味儿不对，还有茯苓糕。”

“要不小姐你来尝尝，它们虽然长的差不多，可功效口味各有不同，要是小姐你不清楚，我这个做糕点的小厨娘，还可以给您细说说。”

桑葚将几碟子如花雪白的糕点安置好了，对乔末说到。

绀香瞧了桑葚的糕点，莞尔笑起来，“我见过许多的糕点，多少都是做成了不同的花色模样来，桑葚姑娘这个倒是独树一帜，一模一样，要不是细看，根本瞧不清楚谁是谁，这要是真装进食盒里诓人，除了你自己啊，估计还真没人能分清......”

桑叶瞅着桑葚说，“她这是偷懒，用的模具一样，配料也一样，说是三种糕点，论较起来，也就是那最后一味的食材略有不同，倒是小姐好脾气，才纵容的她——”

“等等！”乔末凑上前，瞧着那几碟子糕点，“去把子春找来，把那两盒子香膏也拿过来！”

乔末认真的盯着几碟子花型一模一样、只是气味略有不同的雪白糕点，翻过来覆过去的比较琢磨，桑叶不知她的意思，只是迷惑，桑葚却是紧张不已。

“小姐，你要是不喜欢这样，我下次就不偷懒了，我也是瞧着今日的东西都很新鲜，我就想着都做了吧，又有点忙不过来，所以......”

“不关你的事，别说话，我先看看！”乔末打断桑葚的絮叨，想着这总是不同香膏，会不会像是桑葚的糕点一样，只是其中的一点点不同，还是别的什么。

子春同绀香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大概，听了乔末的猜测，将两盒香膏细细分辨比对之后，有了结论。

“小姐的猜想基本上是对的，这两盒香膏准确的方子我不能完全弄清楚，但分辨的出来，其中大部分的基质是相同的。”

“桑叶姑娘说的气味清幽绵长，则完全可以由不同的花香来做到，至于质地细腻与否，则可能由于制作这个的工坊或者说匠人控制，匠人仔细一些耐心一些，各种配方处理的细腻一些，那最终的东西自然品相也就会好一些了。”

“那除了香气和质地不同，功效上呢？”子春的话解释了乔末的迷惑，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么做的用意在哪里。

“功效应该是同一种，不过我也没有具体试用过，若是追究的话，其中的药力可能略有强弱不同，但应该不至于有不同的功效。”

子春说了一大段，乔末听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效用一样，药力有所差别，香型不同，质地又有好坏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