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清楚,问也没问出来。”钱锦摇了摇头,并不是很在意这些,说道,“就算知道了东西也是他的,人家答应给报酬啊,不少钱呢!”
“母钱不也是他答应了给你的,还不是又拿走了,被坑一次怎么还信他那些?”我恨铁不成钢道。
“我找的人前川子不是没看上么?妹子,你也看到我的家底儿了,我是真的很需要这些钱!”钱锦情真意切地诉苦道。
这时,隔壁桌突然站起来一群人,吊儿郎当朝我们走来,为首的一个梳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的一条金链子,皮肤黢黑,四十岁上下,矮墩墩像个汽油桶,脸上滋滋的汗水就跟刚挂出来的猪头肉一样。
就是这个人,不怀好意地走到钱锦跟前,轻佻地道:“这不钱锦么?最近行啊过得不错,还带着娘们儿出来?”
我一眼看到这人拇指上的玳瑁扳指,雕龙画凤很是有样,猜测此人就是钱锦之前提到过的洪三爷,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言语粗俗的糟老头子,内心很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