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常,按王爷的计划进行。”
邵观明说完,犹豫了一下,道:“王爷之前传来的消息,我和江潮商量了一下,觉得可行。”
蔺桓细细捻着手指,“我和青山也是仔细研究过,不出意外,则是当下最好的方案。”
邵观明狠狠点了下头道:“风险不小,但一旦成功,王爷可平添三分胜算!此计是青山提出?”
最后一句问的就是借流晶河偷运奇兵的计谋。
蔺桓摇头道:“是一个女子。”
邵观明明显很诧异,原以为不是严青山就是王爷,府内拿得出这样谋略的只有这两人。没想到竟然另有其人。
女子?
邵观明眼皮一跳,问道:“可是刚刚从屋内出去的女子?”
蔺桓有些惊讶,“你们遇见了?”
邵观明点头,没有一丝犹豫的说道:“王爷,王府之事甚大,切不可轻信外人。”
蔺桓似乎早有所料,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将手里的琥珀玉佩放下,看不出脸上的神情,“孤注一掷,我们不早就是了吗。”
蔺桓仿佛没有看到邵观明的欲言又止,问道:“近水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邵观明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无奈,“路上碰到一个匪窝,他忍不住要去过一把手瘾。”
蔺桓轻笑,这的确是陈近水会做出来发事。邵观明又接着道:“听说夏侯翊回来了,陈近水应该会迫不及待的赶回来。”
蔺桓也有些无奈,“都过了三年,他还这么计较。”
邵观明笑道:“八成是输了,他这几年可是一刻都没停歇过。”
大部分人都只知道当年谢姚君约战夏侯翊,无果。鲜有人知,雍王府的陈近水也曾约战夏侯家大公子,准确来说,不是约战,而是直接提着一杆无缨枪,拦在夏侯大公子回府的路上逼得夏侯翊不得不一战。这一场极少有人知晓的对决,结局更是未传出,但却不难猜测,以陈近水那么孤傲的性格,若非落败,又怎会时时惦念与心头。
蔺桓揉了揉眉心,道:“私下约战随他,想必夏侯翊也不会多想,但现在王府不适合高调,别给我生出事端。”
邵观明应道:“他应当知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