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随你喜欢。我不管了。”何砚秋得到其想要的结果,欢呼雀跃的走了。何天晟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另一边,何遇随陈离一前一后进入小楼中,何遇情绪十分低落,都不敢直视陈离,满脸愧色。呐呐想开口说些什么。
陈离抢在之前说道:“何兄,不用再说了。真不干你的事,况且,我的确是得罪了赤阳、陈家,实不应连累你家。我原本也就打算出扬州,向北至中州、并州走游历,一方面增广见闻,修身养性,另一方面也是受人之托,需要去一趟翠虚道。所以,实际我也住不长久,不必挂怀,我还想着今后再遇,还能喝到何兄那日的美酒。”
“陈离,不用说了。我会去弄清楚事情原委的。”何遇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陈离虽说一直安慰着何遇,但心中还是有些郁闷的,寄人篱下却被厌弃,驱赶的感觉当然不好,他心中怒气当着朋友的面又如何宣泄,且他还是能理解何遇的,而听何家长老们的言论,应该是调查过自己,所以有些事从他们的地位何角度考虑倒也没有错,换做自己恐怕也是这种想法,屁股决定脑袋嘛。其实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何遇来他家的邀请,现在这么一闹,已成为对方心中一根刺。
“可笑,我还天真的打算借助何家的势来对抗赤阳教。”陈离自嘲念叨。他深刻理解了,在外没有宗门、师长和亲友,独自一人是何等的无依无靠。
“陈离,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一声熟悉的童音传来。
陈离一个惊颤,四处环视,未见一人。
“不用找了。”随着话音落下,竟在白日亮起星光,接着何砚秋已出现在身前。然后绕着陈离转了几圈,貌似在打量寻思着什么。
“额,”陈离自知言多必失,根本不提刚才那茬,矛头转向一边:“秋小姐,进他人房间都不招呼一声的吗,这样太不礼貌了。”
“我可是听清楚了,你果然心怀不轨,亏我哥哥还真诚把你当做朋友。”
“是么,我刚才说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就这般随意给我扣一顶帽子,我今天已说清楚了。明日拜访府尊后,便告辞而去。可不敢再麻烦贵府了。”陈离不紧不慢的说。
“你可真不老实。嗯,我这里有关于赤阳教何梨花观的两个消息。你想不想听?”那何砚秋竟抛出诱饵说道。
“我已脱离梨花观,与其再无任何关系,其中一应人事我都不想知道,至于赤阳教,我未与他们有何交集,也未结下什么因果。秋小姐借此试探我,也不厚道吧。”陈离绵里藏针回应。
“哈哈,你可真好玩,死鸭子嘴硬。”何砚秋笑的花枝乱颤,陈离感觉此女虽幼,但浑身上下有种自若随意,无拘无束的气质,与他言辞交锋侃侃而谈,也是大方自然。小小年纪已有一丝风情蕴含其眉间。她眼神波光粼粼看了过来说:“我这里有一桩天大的好处要送予你,可助你青云直上,一步登天铸就金丹大道。你也不用瞒我,你与赤阳教之间必然有着仇怨,或者你根本就是想覆灭赤阳教。我说的可对?但你太弱小了,所以想着通过其他手段来达成。”
“但你可知道,梨花观已被赤阳教连根拔起,全观上下除了你已无人幸免,而赤阳教教主屠俊也是不好受,他被上元夫人一剑削了根基,这会不知在哪里苟延残喘。所以,现在你的时间不多了。但只需要配合我,完成我交代的事,那么说不得,你的心愿就能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