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相似的话,令花俞不禁想起那晚他说的“女子看了男子的脚便是要负责”,这样想来,原来她已经害了他不只一次了啊。
“......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
颜时浅看她的侧脸,不似以往那般冷硬,柔和了许多。
“我没干什么。”
“看了就是看了”
“不负责”
“......”
冷淡与轻柔的声音交错在丛林间,惹得小道旁的鸟儿惊飞远走。
花俞感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温度,身旁并肩的人,萦绕耳边的柔和声音,某些地方变得不同了,她只当是依旧不习惯被触碰的原因。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走边聊,时间也好像快了许多,好在,她们最后是在天马上要黑的时候赶到了尤村。
尤村里有一个专门为花俞和花冼留下的房子,花俞让颜时浅待在房间里,不许他出去,以他的容貌这样出去,怕是又要多生事端。花俞走到那个独住的老头家里时,天已经黑了,她提着一个灯笼,在外面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不耐烦的问了句。
“文爷爷,是我,花俞。”
门嘎吱一声打开,穿得灰扑扑的老头伸出头来,打量一下这个风尘仆仆的女子一番,疑惑问道:
“花少主,你怎么突然来尤村了?”
“这事暂且不说,我想让文爷爷帮我看看我朋友,他受伤了。”
老头迟疑一下,才点头道:
“你等我一会。”
老头进屋穿了见厚外衣,提起药箱,这才与花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