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晏扶光自己都笑了。
钱明礼真的无语,他千思万想也没想到晏扶光会给他这么个答案。
这丫头是准备这辈子跟明星俩字耗上了?
他刚准备长篇大论教育晏扶光不要浪费天赋,可看到对面女孩自始自终没什么变化的目光,他突然明白了晏扶光的坚持。
不是坚持走哪条路那种坚持,而是她从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想去演戏便演了,想解决歌猜便拿出了一个全新的数学工具,世人都以为晏扶光呕心沥血才解决世纪大难题,钱明礼却知道并不是这样。
看起来她好像做什么都毫不费力,在坚持己见这方面也是一样,她可以毫不费力地忽略掉旁人的看法,然后毫不费力地走一条外人无法理解的路。
她很自由,也许只有这样一颗无拘无束的脑袋才能找到数学世界的钥匙吧!
钱明礼只能这样猜测,天才不能以常理论之,而晏扶光是天才中的天才。
“行吧,你自己想好就行,其实以你如今的成就,无论任何时候想去任何学校都是畅行无阻的。”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钱明礼眼里的开心还是显而易见。
自家的宝贝谁也挖不走,当浮一大白!
“哦对了,需要系里帮你申报提前毕业吗?”钱明礼突然问起,眼睛冒光,“要不要再挂个客座教授?”
别的学校可以聘他们沪旦难道不行?不就是审批流程复杂一点么,但是为了这么一位栋梁之材,相信上头会一路开绿灯的。
晏扶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客座教授不要,毕业申请您随意。”
一句话就把钱明礼堵住了,但他依然不死心。
“客座教授不用来坐班,多的也不要求你,只需要一年开个一两次讲座就行了,很轻松的。”
可无论钱明礼怎么说,晏扶光依然摇头。
一时没辙的钱明礼只能暂时把这个心思按下不提,想着以后有机会再劝劝,说不定哪天晏扶光心情好就答应了呢?
突然钱明礼又想到了什么,看着这位数学系有史以来最特殊的学生,眼神里不无羡慕。
“如果明年数学家大会公布的菲奖得主有你的名字,那你就要打破最年轻获奖记录了,而且预计未来几十年也很难有人能超过你。”
未满20岁的菲尔兹奖得主,这几个字放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违和,要知道目前最年轻的菲奖得主是1954年获奖的让-皮埃尔·塞尔,那年他27岁。
虽然菲奖确实是授予年轻数学家的奖项,按规定获奖者必须在颁奖年年元旦前未满40岁,但晏扶光直接打了个对折,是有点耸人听闻了。
晏扶光悄悄地来悄悄地走,现在她根本没办法在校园内现身,不然热情的同学们可能秒秒钟把她淹没。
晏扶光虽然始终神隐,但《女帝》却播得如火如荼。
大结局那天正好是元旦小长假的最后一天,椰子台的收视率每一秒都在突破极限,等到最终收官那一刻,监控室内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鼓掌。
《女帝》面前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今年、甚至未来五年都不会有人能接近今天创下的收视纪录。
而且《女帝》的二轮播放权也已经卖出去了,竟然是两个省级卫视联播,这种先例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而事实证明这两家卫视花大价钱买第二轮也赚得盆满钵满。
两家的收视率竟然排在第一第二,这让笼罩在《女帝》阴影下一个月之久的各家电视台苦不堪言。
惹不起躲得起,至少有两家电视台把自己的待播剧延期,坚决不做以卵击石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