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时沪上不太平,刚开业那会儿总有人质疑花零卖假药。
“你这药材奇形怪状的,听都没听过,而且你看着太年轻了……”
花零不紧不慢:“吃了一月内没效果就不收钱,我还会免费给你看病。但要是有效果,可不准赖账。”
花零的药还是很棒,后来渐渐地就在周边小有名气,沪上本就不大,这么一来这片的大病小病都有了去处,并且花零偶尔在休息时还会免费看病,很少出错。
某个雨天,有个披着卡其色风衣,里面穿着长裙的小姐打开了花零药房的门,花零本来在逗鸟架上的陆压,看到有客人光顾便迎了上去。
小姐没有打伞,风衣略有防雨,但早就从淡卡其色淋成深咖色,已经基本湿透,偶有几处斑点能看出这是件卡其色的外套。
花零将小姐扶到木椅前,轻轻将她的外套脱下:“先坐下,外套给我吧。”然后将已经在滴水的风衣用竹竿撑平挂在了窗边铁制的衣架上。
花零到柜台前倒了杯热茶,端到小姐面前的桌子上推到她的面前:“小心烫。”
“花先生……”小姐坐在木椅上有些局促,微微低头,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抬眼看向花零,手上似乎为了取暖则握着水杯。
“是来看病?还是直接抓药?”花零坐在她的对面。
“是看病……”将手伸出后手掌朝上,放在桌上原本就有的叠成长方形的棉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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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零点点头,摸上了她的手腕,触摸到的一瞬间对方还颤了一下。
“姑娘芳名?”
“张露,雨露的露。”
“姑娘很紧张吗?”
“嗯……”
“心跳很快,似乎不只是紧张,像是刚吵完架呢?”
“是,和家人吵完架出来的。”
“最近睡得好吗?”
“不太好。”
花零收回手,和蔼地说:“没什么毛病,可能是睡得少,再加上刚淋了雨,所以身体有些虚。”
张露突然抓住花零,紧张地口齿断续:“那我、我的身上,没有其他毛病吗?比如、不孕?”
花零原本对张露突然抓住自己不解地皱眉,听到张露的疑问后眉头舒展:“这你就放心吧,你的生育能力没问题的,如果一直怀不上可能是因为压力大。”
“这样啊……”张露舒口气后安心地坐在椅子上。
“我给你拿一些安神香,每天睡前放在床头就好。”花零站起身朝药架旁走去,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香。
张露疑惑:“不用吃药吗?”
“不用,多补些觉就行。”花零将香盒放到桌上,“还是说……是睡觉时间不太够,并不是失眠?”
“够的。”
“嗯。”花零打开香盒从中取出一小盒放到张露面前。
张露拿起小香盒端详,又转头看看窗外的雨,回头对花零说:“我能不能雨停了再走,如果停不下来就借住一晚,我会付钱的。”
花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