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曹操,丁宽是心中偷笑,今日座上的诸位谋士,大多都是丁宽提前挖了曹操的墙角。程昱、荀攸都是前世曹操的五大谋主,荀或已经到汝南,也是丁宽锅里的菜,戏志才是曹操早期的谋主,不过死的早,之后才有郭嘉出世,还剩一个贾诩,也和丁宽眉来眼去很久了,是丁宽志在必得的人物。如此算来,曹操的五大盟主除了还年轻的郭嘉,其余的被丁宽都挖空了。
不过丁宽却不敢因此轻视这个曹魏武。曹操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击败的。丁宽一脸正色“孟德此人,我已相识多年,知之甚深,此人却如公达所言,是文武全才,且其素有壮志,性格又百折不挠。
此人与我其实一直有书信往来,却宁可先投张邈,再投袁绍,却不肯来青州投我,就是不肯屈居于我之下。别看此人,目前兵微将寡,仰人鼻息,不过是未得天时地利罢了。
若是曹孟德得了一州之地为根基,必是我生平之大敌,其威胁犹在袁本初之上。诸位一定要多关注此人,务必不能给他崛起之机。”
荀攸虽然提出了曹操,却没想到丁宽对曹操的评价如此之高,其他人也同样颇为诧异。虞翻一直在扬州,对中原的了解就差了一些,不禁问到:“明公,这曹孟德真的如此厉害?威胁居然能超过袁本初?”
丁宽点点头,“孟德之能,绝非泛泛,此是我所深知。在我心中,当今天下,能与我丁宽一争长短的,唯有此人。其余诸侯,包括袁本初在内,皆是碌碌之辈,不足为患。
不过此人时乖命蹇,虽有两千石的官身,却没有得到州郡为根基之地,只能到处飘零。如果曹孟德再迁延几年,待其他诸侯各自立下根基,再想起势就会越发艰难。
只是此时诸侯纷乱,尤其兖州的几个诸侯,都是根基浅薄之辈,却要盯紧了这个曹孟德,不能给他崛起的机会。”
众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丁宽对敌手如此重视,纷纷心下凛然,对曹操的危险程度,自然会予以重视。荀攸道:“子厚,曹操之事,我们已经记下,以后自会特别关注此人。不过这曹操最多只是潜力巨大,当前的最大对手还应该是袁绍袁本初吧?”
丁宽却是冷冷一笑:“袁本初此人,虽然在当前的各路诸侯之中,声望最高,但我却从未视其为对手。因为此人不配。
莫看袁本初出身四世三公之门,又得党人之戴,但汝南袁氏根基之上就已经偏了。汝南袁氏,自其祖袁汤之时,门风已坏。
其父袁逢与外戚粱冀相交,其叔父袁隗更与宦官勾结,汝南袁氏,虽称世家名门,但却始终在外戚、宦官之间左右逢源,两面讨好,趋炎附势,才得以维持权势不倒。
如此门风,已全无风骨可言,而人若无风骨嵴梁,何以为雄主,何以争天下?不过是因势而起,徒有虚名罢了,汝南袁氏,玩弄权术或许可称炉火纯青,却绝无争雄乱世之能。
我在洛阳之时,曾与袁本初共同扶住大将军何进,但这袁本初却已经多次暗中对我出手,一力将我赶离洛阳,才有董卓乱政之机。
袁本初之与党人,亦不过是效其父、叔之故智罢了。清雅高德之人岂会与袁本初为伍?真正愿意在袁绍门下行走之人,却多是许攸、郭图之类奸狡谋私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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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些妄人聚于袁本初身侧,河北虽多英杰,但却再难为其所用。即使据有了冀州龙腾之地,这袁本初也没有飞龙在天,吞并天下之能。”
略顿了顿,丁宽露出了少有的睥睨天下之势。“袁本初,袁绍,哼,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外宽而内忌,好谋而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
此种人,只能蝇营狗苟,投机取巧,推天下于乱。却没有本事,用天下之士,得豪杰之心,安天下以定。
如此宵小之辈,徒有乱天下的野心,却无定天下之才智,岂配为我之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