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下了,往年这时长安城的积雪都没过脚面了。”青安实在忍得难受,但是公子还是一副安稳的面庞“公子,属下有些内急。”青安最终还是难为情的说了出来。
“去吧。”楚慕言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溜小跑解决自己的问题去了。
“阿笙素来爱赖床,若长安今日真的下了雪,那定是起不来了!”楚慕言自说自语。
来临泽也有些时日了,楚慕言几乎未曾踏出过这府衙中,这府上的官员都有些怀疑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楚慕言也知陛下不会轻易允许他会京,如今将他支出也是给东宫机会扩大权势,他本就无心与此,本应该是自得安逸,只是秦笙离在长安,让他想的肝疼,这一日日的盼着她的到来,夫余赫这厮何时做事也这样拖沓了。
“公子,长安有人来了。”青安方便过后回来,身后还跟个一个身着斗篷的人
楚慕言收回思绪,示意他们进来。
“属下见过公子。”来人上前单膝跪地,将斗篷除去。
“青莺,你怎么来了?”从长安来的并不是别人,而是海棠馆明面上的馆主,青莺。
“主子先将青莺遣来,将一些消息报给公子后,青莺还要去昙州与卫子寒汇合。”青莺也想不到主子会让她来传信。
“哦?阿笙可是将海棠馆关了?”青莺听到楚慕言这样一问,不得佩服公子的智谋啊!
“公子神机妙算。”青莺言语里有着无法抑制的佩服。
“既然派你前来,还令你去昙州与卫子寒汇合,证明长安现在不需要太多的人手。再者,你是海棠馆的馆主,若不是你在长安城中闲置,阿笙怎会派你出来。”楚慕言只是了解秦笙离罢了,哪里有什么神机妙算。
“阿笙可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让青莺来,怕是有些事不好让别人知道吧。
青莺按照秦笙离的吩咐,将东宫那边的事情细细说给了楚慕言,楚慕言倒是平静的很,一时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青莺最后将谢老太爷的事告诉了楚慕言。
“谢老爷子如今的身体可还算稳定?”楚慕言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生老病死是他们无能为力的事。
“有云崖先生在,暂时是没有什么大碍了。”青莺说道。
“青安,今夜随我入秦楚一探,沛白要早些动身回京了。”楚慕言对着青安说道。
青安领命退下了。
“青莺,你休息一晚,明日便启程到昙州,定要让沛白起身回京。”楚慕言虽是放心不下昙州的局势,只是他不想让沛白抱撼终身“你和卫子寒先在昙州主事,我会让林越寻个事由,尽快往昙州去,你们这几日也辛苦些,去吧。”
看来如今太子也是有些等不及了,埋藏如此之深的棋子都动了,这到比他预料的要快的多,想来陛下最近对太子也是有些不放心了。看似波澜不惊的朝局,私下里也是波涛暗涌啊!沛尧如今是踏上了一条不回头的路,想来这起风云的日子是不远了,但愿一切都能如愿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