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不相信的挑出来准备看看,这时就见小荷提着酒往这边走了过来,程咬金连忙拍了下伟哥的手,帮他把药跟套套一起塞进裤兜里,咬着他的耳朵说:是伟哥!
小荷脸上带着笑,一边走过来一边说:呵呵,我仿佛听到你们在我背后说我丑。
我们三人连忙说没有没有。说着我赶紧接过她手里的酒,酒已经开了,一共三瓶。
小荷说:我不喝酒,但我喜欢看你们喝,要不这样,你们一人一瓶,谁先喝完,我就亲谁一下。
我和程咬金大声叫好,伟哥虽然略显不快,但片刻就释怀了,他举瓶就要牛饮,刚灌下一口,小荷连忙说,不算不算,我还没喊开始呢!
程咬金难得大度的说:没事,就当我和老潘让他一口。
比赛开始了,我们三人一人一瓶啤酒,在小荷的一声令下,敞开肚皮豪饮起来。
“咕噜咕噜咕噜……”
“……”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一个圆柱形的垃圾桶旁边,很冷,有风,四周还很黑,除了路灯散发出来的些许暗淡的灯光外,已经很难再找到别的光源了,好在路灯也在我和垃圾桶的旁边没多远,所以我还算能看清四周十几米见方的地方,我看到旁边的伟哥像张弓一样蜷缩着不醒人事,而程咬金正双手合抱着垃圾桶正打着鼾。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觉得出事了,一机灵想站起来,发现双腿发麻软弱无力,我又惊又怕,想伸手去拍程咬金和伟哥,又惊悚的发现手一举起也是又麻又痛,根本使不出力,我只好用力的大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
“嗯~”
程咬金的声音像是梦呓:叫个毛线~
我看到右手边有一个半个拳头大小的骨头,看样子应该是没扔进垃圾桶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骨头,顺手捡起来往程咬金身上一扔,刚好打中了他的脸,他一吃痛,本能的用手去抓脸,刚好就抓到了骨头,他睁开眼睛一看,尖叫一声,想把手里的骨头扔飞,但这一下并没有扔出多远。
他一脸惊恐的想要站起来,但却差点摔倒了,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像是过了一遍电。
我们两面面相觑,彼此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最后我们把目光投向隔我们一米来远的伟哥,伟哥在程咬金尖叫声的作用下已经睁开了眼睛,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我们也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我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你,都想爬起来,但都失败了,我们几乎同时去摸自己身上的兜,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摸遍了,我除了摸出了一张身份证和厂牌以外,只剩下一串钥匙了;程咬金除了摸出一张身份证、一张厂牌和一串钥匙外,还摸出了一个仅仅装着身份证的空钱包;伟哥的情况要好一点,他除了摸出身份证厂牌钥匙和已经没有钱的钱包外,还摸出了我们给他刚买还没来得及吃的伟哥和还没来很及使用的套套。除了这些,我们剩下的就只剩身上的一身衣服了,这身衣服沾在刚下完雨的路上,早已经浸湿了。
很显然,我们三人已经身无分文了,而且此刻浑身无力,就像上厕所蹲久了双脚酸麻一样,但我们这次是全身麻,而且这种麻比那种麻的程度更甚。我们这时候突然特别恐惧,特别惊慌,这种恐惧程惊慌是会传染的,你传给我,我传给他,他又传给你,就变成了恐惧和惊慌的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