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老朋友见面会格外高兴,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表示方法,有的人是相互拥抱,有的人是失声痛哭,可是啊,灵猊老祖跟狐宁山大王都不是一般人,他们见面的方式真的是令人大开眼界。
狐宁的话刚刚说完,灵猊老祖就一挥袖子,两只灵猊旋即飞出,向着狐宁呲着牙咆哮而去,利爪直逼狐宁。
狐宁坐在位置上十分冷静,一动不动。
两只灵猊的利爪穿透狐宁的残影,才知道狐宁早已不在此处。
灵猊老祖眼睛也不看向着身后一握,正好握住了一把自身后要害之处刺来的利刃,闪着银光的利刃在灵猊老祖的手中被紧紧握住动弹不得,不多时,利刃上便出现了殷红血迹,顺着利刃的尖端滴落下来。
转过身,顺着握着利刃的手向上看去,灵猊老祖眼中戏谑之色出现,“你果然还是改不了这背后偷袭的习惯。”
狐宁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另一只手握成拳,向着灵猊老祖的心窝里砸去,灵猊老祖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来挡,堪堪握住了那个大力的拳头,狐宁挣了两下没挣出来,凤目瞪着灵猊。
灵猊老祖忍俊不禁,“噗,你这目光可真像个狐狸精。”
狐宁眼神扫去别处,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灵猊老祖看他不打算再来,也松开了握着他拳头的手,慢悠悠地张开受伤的手,拿下利刃递给狐宁。
狐宁接过,看了看上面的血,说了两个字,“真脏。”
“那你倒是狠,两只手都交代给你赔罪还不成吗?”说着灵猊老祖亮出两只被蹂躏的爪子,一只上面血迹模糊,勉强能看出有两道血痕,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另一只上面一片乌青,一看就是中了毒。
原来狐宁的那一拳是有毒的,这毒还挺严重的,只碰了一下就一片青紫了。不过没在匕首上下毒,就证明了狐宁倒是不想害死他,小打小闹而已。
狐宁抓起他的黑袍,用他的衣服擦掉匕首上的血,才心满意足地把他的匕首装回了异空间。
灵猊老祖皱皱眉头,“喂喂,不至于吧,我有这么讨人厌吗?”
狐宁动作流畅地拿出一枚乌黑的药丸,塞到灵猊老祖那令人感到聒噪的嘴里。
灵猊老祖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唧两声,“哼哼,到还知道疼人,好吧,我收回你是个狐狸精这句话。”
“啪——”老祖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脆生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大殿里显得极为突兀。
老祖也被这个巴掌给打的愣了一下,不过随后又立刻恢复到了一副无所谓厚脸皮狗腿子样。解药到手,看着自己的两个手掌,一个是外伤,自己就能恢复,另一个乌紫正在退去,想必在再一阵,两只手就都恢复如初了。
狐宁打完巴掌倒是心情极其好,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慢悠悠地走回了大殿之上的座椅。
这一巴掌把另外三人惊了一惊,回过神来,刚刚二人的动作过于迅速,从客套的打招呼到拔剑相向,不过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等到他们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事出有变,又被那句狐狸精给惊了一下,说一个男人是狐狸精,恐怕只有灵猊老祖能干的出来吧。
两人的关系说是好友,又过于对立,多年未见一出手就往死里折腾,说的话也过于暧昧,打巴掌什么的,呃,乚初心中一阵恶寒,又不是女子,甩什么巴掌。
乚初已经开始猜测这位狐宁山大王是不是灵猊老祖多年前的一位老相好,毕竟灵猊老祖可是男女通吃的啊。
灵猊老祖感到背后一道阴冷的目光,他转过头吓了一跳,对着乚初悄声说,“你别这么看我。”
狐宁清冷的声音传过来,“你这次来,是有事求我吧。”
“哈,什么求不求的,咱们这关系还说什么……”灵猊老祖本来还想打几个哈哈,却在看到狐宁眼底的一丝阴翳时立马改了口,像小动物一样乖巧,“对,我是有事求你,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