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盖着的白布放回去,胸有成竹:“这毒还是我们那边的,并不是特别高明的毒,不过在你们这儿并不常见。属于无色无味的剧毒,难怪他们武艺高强,还会被人暗算。”
一听说是外邦的毒,他们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二皇子所为。
白公子咬牙切齿:“我就知道,要是早猜到他会玩阴的,今天提出什么做生意的时候,我就应该果断拒绝。或者一开始就不应该接他的话,偷偷摸摸的跑了才是。”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温靖之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班之看到了他的神色,知道他为这件事情操心不少,也想给他排忧解难。
问题是二皇子跟他们上次一样是玩阴的,没有证据之下又不可能去搜查,搞不好又得闹乌龙。
再一个,班之作为客人也没有资格提出搜查主人家的要求。
先前就闹了一次不愉快,现在亲生父亲来了,就更不可能给自己找事。
班之也变得苦恼起来:“我再帮你们想想办法。”
温靖之有回话,他现在心里的事情很多,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苏蕴瑶主要是跟她道谢:“这个时辰了还劳烦公主跑一趟,有劳公主。”
班之更不敢面对苏蕴瑶,毕竟苏蕴瑶把她当朋友对待,又是请客又是送东西的。
而她却背地里惦记着朋友的男人,怎么还有脸跟人家说的下句话?
她显得很不自然,对苏蕴瑶态度是格外的好:“是我应该的,若是以后苏姑娘还有什么请求尽管提,我一定尽全力帮助你。”
当然这一番话底下的意思就是,对温靖之她也不会轻易放手。
这些都是苏蕴瑶不知情的,苏蕴瑶只当她是康概为之。
说了些话,班之就离开了。
只是一直都显得很有心事的样,邑王见她这个时辰出门没多久又回来,而且心事重重的样子,表达关心。
“这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说来给父王听听。”
班之抬头才发现自己的父亲就坐在不远处:“您怎么还没有休息?”
邑王冷哼一声:“那帮家伙以为这点酒量就能把我灌倒,我只是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下去,装了个样子而已。刚才听手下的人说你出门了,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原来如此……
班之叹息一声,坐到父亲身边:“之前咱们国家跑来的那个蒙柯,好像是被二皇子藏起来用。我已经尝试过查找,但是这个二皇子总是给我使绊子,我估计他应该不太可能把人交给我们。”
她父亲好像并不意外:“这些早就可以猜到,如果不是有人庇护,他一个外邦人早都被发现了。”
确实,班之并没有想到这些,又提到二皇子这个人作恶多端,蒙柯留在这里只会祸害一方。
她就没有提过漫水,邑王却说:“那个女人是我带走的,你应该是在心烦这个吧?”
“哪个女人?”班之惊讶。
“自然是那个叫漫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