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暮战乱一片,陵越殷都,依旧是和平安宁,一片繁华景象。
没有人意识到边境战事吃紧,边防岌岌可危。开店的生意兴隆,街道上的人流络绎不绝,就连路边的乞丐也是一脸惬意的窝在角落里打盹。
在人群中一个打扮艳丽,身着水红夹袄襦裙的妙龄女子,身后紧跟着两个长相清秀的小丫鬟,在殷都闹市里的各个门店内溜转。每每走出一家店铺,两个丫鬟的手中就会多上几件物件。
不到一个时辰,两个丫鬟已经不堪重负,在寒冷的天气里,额角上竟流淌着许多细汗。
余秀儿神情悠然的在人群中穿梭,这儿瞧瞧哪儿看看,好似什么都好奇一样。两丫鬟跟在她身后,敢怒不敢言,只能眼巴巴的跟上。
突然略拥挤的道路被一辆马车给挤开了,马车低调精致,马夫眉眼端正,余秀儿看着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马车从余秀儿身边经过的时候,车帘被撩开了一角,但很快就掩上了。就那么一眼,余秀儿便认出了马车里的人,她紧盯着马车朝不远处的福满楼驶去,最后在福满楼门前停下。
马车里的人神色闲适的跳下马车,朝福满楼大门走去。福满楼的掌柜连忙满脸堆笑的上前恭迎贵客,待那人背影消失不见后,余秀儿才回过神来,今日个真是个好日子,竟然碰见了太子。
余秀儿两只杏眼一转,语气不善的对着身后的两个丫头说道:“你们先把东西拿回去,我再去买点胭脂。”
两个丫头闻言,如临大赦,连连点头称好。待两个丫头走远,余秀儿便抬步朝不远处的福满楼走去。
掌柜一见余秀儿那身打扮,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夫人,也是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这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余秀儿扫了一眼大厅没见到凌瑞阳的身影,一脸高傲的对老板说道:“我要在这儿最好的厢房内吃饭。”
老板闻言,一脸为难,依旧是笑意盈盈的说道:“客官您来的不巧,今儿个这最好的包厢已经有人了,要不给您安排个差不多的?”
余秀儿沉吟了一会儿,想来应该是给太子占了,倒也不生气,和笑着说道:“那你就给我安排一个离最好厢房近的包厢给我吧。”
掌柜见这位富太太也不较真,很是爽快的答应了,带着余秀儿上了二楼,经过天字厢房,走进了地字厢房,两个厢房只有一墙之隔。
掌柜的为余秀儿倒了一杯茶水,问道:“您想吃点什么?我们这儿的醉鹅、熊掌都挺不错的。”
余秀儿抿唇一笑:“都行,我只要最好的,你们这儿的招牌菜每样都来一份吧。”反正现在她是容府媳妇,虽然容天一捐了大笔家产,但是吃这一顿饭的钱还是有的。
掌柜的很是开心的出了厢房,临走前轻手轻脚的给余秀儿将房门掩上。
待掌柜离去,余秀儿立马鸡贼的贴在墙上,偷听隔壁房间的动静,但是听不真切。余秀儿只好一边听一边移动位置,以便能听清楚些。哪知屁股后面的桌案上放着一盆盆景,被她不小心撞倒了。
盆景应声落地,一声不大不小的破碎声,将隔壁谈事的二人打断,成功引起了凌瑞阳的注意。
掌柜闻声也是快速的赶到现场,推门而入见自己花钱买来用来装饰的盆景被余秀儿打碎,甚是心疼,但是又不敢指责。只好一边捡着破碎的瓷盆,一边念叨着:“我的盆景啊,多可惜啊,我寻觅多时才找到这种耐寒又耐看的盆景啊,怎么就说碎就碎了呢,啊?”
余秀儿立在一旁有些尴尬,但是随即不屑的说道:“不就一个破盆景么,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行行行,你也别再演了,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了!”
掌柜一听,瞬即破涕为笑:“好说,好说,五十两!”
“什么?!”余秀儿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只要五十两,掌柜还整那么大动静,余秀儿瘪了瘪嘴,特鄙视的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甩给掌柜:“再拿九个盆景过来,我要摔个够!”
掌柜的看了看银票,又两眼发懵的看向余秀儿,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啪啪啪,门外传来几声掌声,随后走进来一个人笑着说道:“秀儿姑娘果然大方!”
余秀儿闻声回头,面带娇羞的看着面前,玉冠束发,一身浅金色长袍的凌瑞阳。
掌柜见天字房的客人竟也认识这位姑娘,随即面带笑容的说道:“两位客官慢慢聊,小的就不打扰二位了。”赶紧溜之大吉,出门又顺手将房门给掩上了。
自从上次*爱后,余秀儿每每想到那一刻的画面,心中总是会掀起不小的涟漪。余秀儿低下头,羞涩的绞弄这手中的绣帕,不知如何面对这个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和过肌肤之亲的男子。
“方才你可有听见什么?”凌瑞阳出声问道,眼底藏不住的冷意。
余秀儿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连连摆手:“我什么都没听见!真的!”贵为天之骄子,肯定不喜欢被人偷听。
凌瑞阳不接话,冷着脸坐到了桌子旁的凳子上,拿起茶杯准备倒茶。余秀儿见状,赶忙上前,提起茶壶,自顾自的为凌瑞阳斟茶。
“太子,这种小事还是让民女代劳吧”,余秀儿一脸讨巧卖乖。
凌瑞阳闻言眉头微挑,抬眼看向余秀儿的脸,面颊粉红,双眼含春,一副春心荡漾的少女模样。想来这余秀儿虽嫁做人妇,还对他恋恋不舍,一想到自己染指了朋友的小妾,凌瑞阳心中莫名的兴奋。
余秀儿将茶杯递给凌瑞阳,凌瑞阳一边盯着余秀儿的脸一边伸手接茶杯,余秀儿发现凌瑞阳一直盯着她看,心神一乱,端茶杯的手微抖,茶水就荡落在了凌瑞阳的大腿上。
余秀儿慌了神,赶忙伸手去擦。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凌瑞阳的大腿根部,凌瑞阳一言不发,任由余秀儿在他身上动作。
余秀儿见凌瑞阳并未出言制止自己,胆子也大了起来,纤手穿过袍角,稳稳的抓住了雄起的物什,凌瑞阳闷哼出声,克制不住的一把将余秀儿拉进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住了余秀儿微启的红唇。
两人在酒楼的包厢里缠绵,既惊险又刺激,余秀儿像猫儿一样的娇喘,直挠凌瑞阳的最后的理智。
凌瑞阳一手挥掉饭桌上的家具,将余秀儿半个身子面朝饭桌压在桌面上,准备提枪上阵。
叩叩叩,敲门声传来,余秀儿心下大惊失色,想爬起身,但是凌瑞阳却伸手死死的按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朝着余秀儿翘起的雪臀就是一巴掌。余秀儿吃痛,眼眶犯泪,死死的咬住嘴唇,很怕被人撞见自己此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