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鸡互啄算是结束了。
周边还残留着一些不听话,而且极具侵略性的部落,大喊着什么‘颅献颅座’,就是要跟他们硬刚。
对于这些不听话且无法调和的原始部落,玛利亚已经放弃挣扎了。
你把他们当人,他们把你当食物。
而且别看现在是二十世纪,但根据玛利亚所知,附近还有一些食人族部落。
对于食人族部落玛利亚可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
而且铁木辛哥确实是一个大才,他所训练出来的军官和士兵都已经有了一定战斗力。
跟欧洲军人做对比那是幼儿园出门。
但再怎么说,最低限度也是幼儿园,总得比还没胎教毕业的其他部落要强。
加上埃塞俄比亚的摄政王,为了稳固与刚果金的关系,他以私人关系给刚果金整来了几门炮和大量的子弹枪械。
这样一来,刚果金的自保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保障。
自保有了,接下来就是发展。
农业发展可不容易。
为了了解现在的农业发展,玛利亚亲自来到技术部门家门口。
然后,她看到了一小片绿茵茵的土地,在金色阳光之下,莹莹生光。
这是伟大的进步,至少是让刚果金拥有了属于他们的第一片耕种田地。
但是在维护田地方面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特别是这些黑叔叔,在这方面显得十分懒散。
那懒散程度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明明这些耕种田地是关乎到他们的生活,可他们却毫不在意,没有丝毫关系。
一位技术人员过来吐槽道。
“他们的播种方法是抓一把种子,往地上一洒。”
“他们的护理方式是时不时瞄一眼,能成就成,不成就不成。”
“说好听点是与天同乐,说难听点是吊儿郎当。”
如果只是一名技术人员如此吐槽,玛利亚或许只会认为是偏见。
但很快,又有不少技术人员前来埋怨吐槽,他们说这里的黑叔叔农民压根就没有生产积极性。
能种什么,种到多少,一切随缘。
而且有不少黑叔叔认为,与其辛辛苦苦地呵护农作物,还不如去野外打猎采集,不单方便,而且当天做当天得。
对于这些话,不少技术人员都嗤之以鼻,奈何他们不善辩论,这就导致这份工作异常辛苦。
稍稍安抚好这些技术人员之后,玛利亚便立即找到卡萨姆。
听说偶像要来,身为小迷弟的卡萨姆连忙准备了不少吃喝,但大多数都是水果罢了。
况且玛利亚亲自前来并不是为了吃喝休息,而是前来此处,给卡萨姆一些自己坂的个人建议。
“如果不能调动农民的积极性,无论规划得如何合理,那些农田也必然会荒废。”
“当前为止,非洲的落后性不足以进行国家建设,恐怕连封建主义都十分困难。”
“所以,你们的首要任务是建立一个集权政府,并且在发展军事力量的同时,大力发展农业建设。”
没有工业能力的国家,要想发展军事能力那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君不见咱已经亡了的大清,他们想发展自己的近代化军队时所遇到的各种阻碍。
虽说这些阻碍有很大一部分源自于他们的腐败官僚体系,但技术问题和国家内的生产力也同样存在。
而刚果金是一个连农业发展都还没达标的‘原始’社会,要想发展军事力量,只能依靠外部。
这一外部力量,自然成了苏俄等社会主义力量。
关于武器上的支援,这一点并没有什么难处。
玛利亚可不会学习勋宗那样,不计成本地进行大规模装备运送。
对于刚果金,玛利亚给予的武器装备只停留在自保。
大部分都是一些一战时期的步枪、迫击炮等武器。
这些装备基本被放置得快要报废,但放在非洲这边来,却又成了先进无比的武器。
如此一来,不单可以解决掉已经囤积起灰的老旧武器装备,更可以给刚果金提供自保能力。
唯一的成本,或许就是基于刚果金的训练军官与运送过来时的油费吧。
毕竟这可是包邮的,老大哥尽力了。
然后就是农业上的建设发展。
这个简单许多了,其实就是耕田耕田耕田。
虽说对比刚果布而言,刚果金的土地并没有那么肥沃,但也并非不可种植。
而且在维度上来看,刚果金确实很适合种植橡胶这样的战略农作物又或者是玉米小麦等核心农作物,因此刚果金的农业方面并非不能发展。
唯一需要解决的,是这群黑叔叔的积极性。
要求他们摆脱采集所带来的‘靠缘分吃饭’,增加他们的抗灾风险能力。
卡萨姆的知识量确实不怎么多,但他也明白,人饿死了就会死。
得益于这个简单易懂的大道理,卡萨姆自然很乐意建设农业。
只可惜,他的脑子只适用于军事上面,在发展方面显得有些捉急。
因此,玛利亚成为了他的外置大脑。
当玛利亚问出这个问题时,卡萨姆很自然地说道。
“那么老师,我们该咋办呢?”
非洲的情况跟苏俄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要琢磨如何解决非洲这边的情况,就不能套入以前在苏俄解决问题时的经验。
为了获得更多一线消息,玛利亚亲自带着自己的保镖去探查各处农庄。
刚果金的社会秩序确实得到了保障和稳定,奈何这里的保障与稳定是跟其他非洲地区做比较,而非欧亚美洲。
当玛利亚走上非洲土地上时,便立即招到黑叔叔们的‘热烈’注视。
这种注视带有强烈的侵略感,这使得玛利亚身边的护卫对黑叔叔们怒目而瞪。
玛利亚可不会轻易让自己身处危险之地,只要条件允许,她就会带够保镖。
历史中的政治名人或多或少都遭受过暗杀,但因为保镖和安保措施做得充足,所以都很难成功。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一些小意外。
什么在敞篷车上头槌子弹啊,什么演讲中用胸口碎霰弹啊。
在暗杀方面,玛利亚也遭遇过两次。
第一次她在与斯托雷平家人同行时遭际袭击,自己拿左轮崩碎了对面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