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一如既往地温暖。
这样的动作,似是亲密了些,诗余微僵,不大适应。
却听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犹如不可逆转的誓言,坚定而有力量,能划破天际。
“我信不信不重要,只要你要逆天,我便陪着你。”
他说话时下巴抵着诗余的发心,微动,痒痒的,如同撩拨着心弦,动容得无法呼吸。
上天入地,左右不过一场出格作为。
诗余笑了,因着飞沙而起的情绪仿佛得到了缓解,那一份逝去,是命中注定,是硬要将天意为之的惩戒。
可是,那又如何,她的性子注定了,她绝不会乖乖就范。
那日的雪,不留情面地下了很久很久,地上一层厚厚的,白雪皑皑,照得人心中一片茫然和无助。
可第二日,就出了太阳了,细碎的光晕洒下,晕染了无数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