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看看她,又看看那辆车,再看看车边的另一个人,“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她迟疑地问。
余梦寒走回了那个男人身边,“我到了,再见。”
“不请我喝罐啤酒?”显然他看到了江碧带来的那一打啤酒。
余梦寒警告的眼神看向他,他只好退步:“那你少喝点。”
说完就开车走了,还不忘朝江碧那个方向加了一句:“你们都少喝点。”
江碧微笑点头,还跟他挥手再见,带着一脸笑意看向余梦寒。
“考察期。”余梦寒开了门,“最近我妈去国外了,可没有人给我们做晚饭。”
“外卖吃吗?”余梦寒又补充道。
“可以啊。”
“我吃了快一周的外卖了,你快看看我有没有变胖。”
“有啊,该胖的地方胖了。”
余梦寒见江碧还有心情讲黄色笑话,心情应该不差。
两人吃好晚饭,余梦寒取出两罐啤酒,剩余的都放进了冰箱:“只准喝一罐。”她扬了扬拿着啤酒的手。
江碧接过,拉开拉环,双手捧着,嘬了一口,混着麦子味道的琥珀色液体比那些涩涩的红酒好喝多了。
“带着装备来串门,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余梦寒也拉开了拉环,咕咚咕咚半灌下肚。
“其实我是来打听,你和言逾白家里的事的。”江碧开门见山。
余梦寒了然地笑了笑,再次抬起手中的酒,喝了一口,带着回忆的口吻开始了叙述:
“你知道重男轻女这四个字的意思吧。在言逾白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一直过着安逸的生活,虽然家人待我一般,但是其他小朋友有的东西我也不会少。直到他出生,我才知道我比别人缺少的是什么。国家提倡计划生育,为了生下言逾白,家里交了不少钱,又因为是国家干部,没有起带头作用,吃了不少批评,那段时间家里过的应该是不顺的,可是这丝毫没有冲淡言家喜得贵子的喜悦。我爷爷和奶奶给了言逾白尽可能多的爱,而爸爸却给了言逾白尽可能多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