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她整个身子猛然一抖。
居然差点被一盆水淹死,她又羞愧又后怕,最难过的是,居然亲自和言逾白说了分手。
言逾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艰难的停下来,嘶哑着声音问她:“很痛吗?”
“对不起,对不起…”江碧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就抑制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自从她生病以来她都忍着没有哭过,此刻她搂着衣衫半褪的言逾白,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因哭泣而颤抖着身体。
言逾白被吊在半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额头渐渐冒出汗意。
还好江碧并没有哭太久,就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感觉江碧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他的动作也就变得温柔。
·
夏天漫长,秋天却极为短暂,夜晚的风已经从微凉变得冷冽。
江碧抱着胳膊在海边散步,海风把头发吹得往后扬起。
她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夏时与没有多问,只要江碧肯重新开始生活,他就什么都不期盼了。
不过人多嘴杂,许多话不传到工作繁忙的夏时与耳中,却会传到江碧耳中。
一个女人不会对有辱自己清白的事充耳不闻。
因此她的恢复,有多半都是假装的。
沙滩上多了一排脚印,她回过头看跟在她后面的言逾白,两人的风衣都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江碧的长发也因为突然地转向遮住了一半的脸。
言逾白抬手替她把头发重新拢回脑后,却还是有丝丝缕缕挣脱束缚,虬结于眼前。
江碧索性就又转过身,背对着言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