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戏折子吗？”突然打破寂静的素染冷不防问道。

“幼时听过些”他转过脸看着他，她的脸色不大好看，像是经历了一场卧病已久的大病，竟不如他初次见到她那日，唇红齿白，那时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

“我小时候素爱听一些戏折子，总听说那些神仙和凡人是不能相爱的。我从来都不信，从来都不信…”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淡淡的沙哑。

“明明知道是悲剧，他们为何还要飞蛾扑火？所以…这注定是一场悲剧。”她自嘲一笑。他陪自己不过是短短数年光景，才不过是她漫长岁月里的微弱的一小段。她却用尽一切去拥抱他。

明朗看着她，不知为何看着她难过他也莫名的心痛。他异常胆大的想要抱抱她，可是伸出手却被理智拉了回来，怎么能做这种荒谬的举动。

“可是他们都不曾后悔，两个即使不能在一起，可是有过曾经就很值得了。”他的眼神飘向远方像想到什么似的，茫然空洞。

“你”她几度欲言又止“她…是怎样的姑娘。”怎么能让你如此喜欢，她苦涩的笑到。

她垂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表情遮住。

“她…很好的姑娘”他的嘴角抿着一抹笑意。眼神柔了柔。

素染将十指掐进掌心。似乎这样才能缓解疼痛，可是这痛到底是来自心里还身子，她也不知道。她不敢抬头望他的眼睛，那眼睛里有那浅笑盈盈的姑娘，有她错过的二十三年，有她不想看到的深情。

“真是好福分”有你喜欢，有我喜欢了那么久的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