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天您遇见他，替我问一问他有没有后悔过？”

明朗失笑了“姑娘是在说戏折子里面的故事吗？”这姑娘总爱说写他听不懂的话。

“你说是便是吧，铜锣散场，怎会有人当真。”她的目光触及远方。

明朗不再说话，他别过脸去，想起了初识她的那次，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裙，如瀑般的秀发落满雪花，他望向她的目光中满脸是不可思议，这天下竟真有如此标致的人。她的神色疏离，表情冷峻。让人不敢亵渎。

素染的脸色越发不好，使好不容易被阳光晒出的微红都被苍白的脸色取代。她就如同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仿佛很容易便永远的离开。

明朗很快便发现这个异常，他担忧问是否是身体不舒服。她总摇摇头，给他安定的一笑。她知道如今他很心急回去，自己也不该耽误他的行程，即使她真的很想跟他多待在一起。

在连日的舟车劳顿之后，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明府。素染被明朗唤来的管家扶下了马车，等转过身看他时，他丝毫没有要下轿的意思。

“你先去吧，我在这等你。”素染虽然疑惑这也不作他问，她的神色有些疲劳，跟着管家一起走了进去。

灵魂撕扯的疼痛，每走一步便加深一分，这一路上，她为了怕他担心，咬着牙挺了过去。到500年的冰心，每日忍受的刺入骨髓的寒冷，她也未曾露过一丝柔弱。她就是这般倔强，这般坚强。

只要一切是为了他，即使忍受再多的苦和疼痛她也甘心。喜欢一个人就是这般盲目，只要你好，我就好。

在闻到空气中熟悉的味道，她竟又恍惚间想起了九重天上一脸心疼望着他的上神，那个小小年纪修炼成了三神之一。他问她“若是给你选择，你是否会愿意与我携手共赏这五洲风光，保护这天下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