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过年,年味也愈发浓郁,也让顾昔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有了小时候那种对于过年的期待,已经抛诸脑后许久的感觉,但一经想起,所带来的感受还是那么强烈。
强烈到让顾昔止不住地想在追逐科研梦想的那些年里她到底都丢掉了些什么。
“别看了,来打牌啊。”顾昔坐在电视机前想得出神就听见顾宣喊她,下意识地‘哦’了一声,往旁边扫了一眼才发现顾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怎么,想心事啊?”看顾昔的反应顾宣就知道她开着电视根本没在看,“想白峤?”说到这顾宣拍了拍脑门,“啊,对了,白峤刚打电话回来了,说是到连城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他打电话回来了?你怎么不喊我接电话?”顾昔发呆根本就不是在想白峤的事但听见顾宣后一句她也懒得反驳了,“就说到了吗?还说了什么没有?”
顾宣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沉吟了几秒钟,“嗯……说了。”往后退了两步,“还说让你别太想他,更别想到发呆。”说完就站在一米开外笑得一脸得意。
刚开始还听得认真,听完顾昔脸都黑了,根本就是顾宣在取笑她,这哪里会是白峤说得出的话。懒得和顾宣解释她到底是想什么发呆,站起来把手里的抱枕往顾宣怀里一砸,“豆子输完了可别哭。”绕开顾宣就出去了。
以顾宣的尿性只要她在家,一天不惹她几回他就跟浑身洒了痒痒粉一样难受,回来这两天,顾昔都已经习惯了。没亲自接到白峤的电话顾昔多多少少有些在意,不过早前就和她说过‘事发突然’,大概一到就去忙这件事了吧,也等不及她接电话,不过总归是打电话回来了,她的心也能放下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