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宫坐落在巴黎西南十八公里之外的凡尔赛镇,而此时的齐格鲁德也随着车辆来到了这个作为景点开放的著名建筑的内部。
出进入之后就简单的通过一扇厚实的木质大门隔开了同游客使用的观光通道,齐格鲁德随着面前的男人进入了凡尔赛宫“黑暗”的一角。
顺着楼梯向下,螺旋状的石质楼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高塔内部,左右的墙壁上只有微弱的灯光,空间狭小压制,恐怕幽闭恐惧症患者能瞬间崩溃。
齐格鲁德也没有在意具体向下了多久,总之在尽头的是一扇金属制成的,像是牢房大门一般的锈蚀铁门。
“圣女大人在内部等候。”
简单的让开道路,男人像是机械一般站在一旁,似乎是担任守卫的工作。
齐格鲁德也没有去管对方,也没有伸手推开大门的意思。
简单的向前,整个人径直的穿越了大门与其后的墙体。
穿越由术式掩盖的墙体,齐格鲁德进入了哪位法国圣女所在的空间。
虽然是地下,但这里视乎有意的同原来一致的红砖墙面,并增加了大理石雕塑和镀金装饰。
房间内的家具不多,看上去这里并不是卧室或是牢房,左右镶嵌于墙体内部的浮雕书架上摆放了不少书籍和文件,在房间的正中是会客使用的沙发的茶几,再向后则是一个华丽的办公桌。
而此时在哪办公桌的后面,一个穿着以白色宽松布料为基调的华丽礼服的女人正在用笔写着什么。
而且比起礼服,女人的皮肤反而更加接近于不健康的白色,眼眶略微有些深陷。
在女人身后的墙壁上,像是挂着装饰品一般的挂有一柄以红色和金色为基调、满布各种装饰极为华丽的西洋剑。
说什么实用性,就整体来说作为装饰品的价值是否足够都是一个问号。
“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躺在床上,由侍女照顾的病弱圣女呢?”
“如此重要的会客自然不可能放在卧房这样的地方。事实上我的身体好得很,侍女这种不便的人还是不要的好。毕竟在这种阴暗的地下室,有我一个也就够了。”
将手中的羽毛笔插入一旁的墨水瓶中,女人轻笑着从座位上站起身。
就齐格鲁德来说对方肯定不是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但就气质上来说,虽然对方整体上给人的感觉是不健康的消瘦,但既然是能够被称作“法国圣女”的人,那么在这方面齐格鲁德也不得不承认有着非同寻常的气场。
贞德·达克,玛丽·安托瓦内特。
无论是圣女贞德,还是路易十六的皇后玛丽,都是对于法国这个国家有着非同寻常意义的女性。
虽然后者在法国大革命时期和路易十六一起上了断头台,生平善恶各种传说毁誉参半,没有定论。
就和很多国家的历史中总会有这样的女性出场一样,姑且先不论本人的善恶,就像其他国家的传奇女性一样,她们本身的存在都是作为对法国国家历史产生巨大影响的女性而屡屡登场的。
而此时的这个女人也是这样的存在。
而且目前外界的普遍说法是“虽然蛮横地对她处刑也有点可惜,但给予她自由也令人恐惧。所以,政府只能把她幽禁在凡尔赛的地下”。
但齐格鲁德是很清楚的,这个女人才是掌握着法国这个魔法国度的真正掌权者,明面上的那些政客中绝大部分也都是这位圣女的手下。
走到齐格鲁德的面前,点头示意后俯身从茶几的下方拿出一个装有咖啡豆的小罐子。
“要喝点吗?平时处理公务到很晚,我也会稍微喝几杯?”
“没有侍女也是不想有人管你吧?毕竟如果是为了你身体着想你也不好说什么不是吗?”
齐格鲁德没有拒绝,于是女人也只是回以微笑着倒出一些咖啡豆。
“说起来,虽然有些时间没见面,但你还是老样子呢?该怎么说呢,倒也不是寒暄什么的,只是你这十年几乎是一点都没有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