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部,将眼泪给擦拭掉,止住要往外抑的眼泪,用力吸了吸酸酸的鼻子,控制住自己莫名其妙的委屈感情绪,将情绪恢复好后,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此时任父任诚实的手术已经进行完毕,腿不能动,打着石膏夹着夹板,助理连夜安排人把爸爸转动到第一人民医院。
韩更做完手术后退下身上的手术服,整理好衣服后,走出手术室,看着不远处忙碌的任唯一正要跟他爸爸转医院。
也是在做手术的时候他才知道伤员是她的父亲,难怪祁政那家伙会把他叫来,只是……他们俩怎么又搅和在一起了?
上前喊住她,“任唯一,方便借步说几句话吗?”
任唯一转头,见到是他,有些怔愣,没想到他会叫自己,还要跟自己说话,想到是他给爸爸做了手术,这个情她还是要承的。
朝忙碌的唯心吩咐了几句,才走过去,“不是要跟我说话吗?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来到僻静的走廊上,“你有什么要跟我说?”
任唯一直接开口问,她还要赶跟着爸爸去第一人民医院,没多少时间耗在这里。
“你……你跟祁政怎么又在一起了?”韩更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出口询问,虽说这不关他的事,但祁政是他的好兄弟,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