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唯一秀眉微蹙,抬头看他一眼,没想他会问这事,不过也对,好像他们除了能聊祁政外就没有话题可聊了。
“我弟弟在祁政朋友的地盘闯了祸,需要赔钱,我们没有钱,我就去祁政家里打扫卫生做抵押,至于我爸爸这事,是我在他家打扫期间,情急之下请求他帮忙的。”
任唯一想了一会,总结出简短的话语复述,她本是可以拒绝回答他的问题,但会想到他是祁政的朋友,且她都已经专门叫自己来这里问话了,就简短的回复。
韩更微微蹙眉,没想到他们再次认识会是这样,这是旧情复燃吗?可不对呀,“你们……不合适在一起,你们以前也经历过,我不想看到我的好兄弟他再次受到伤害。”
“我不太明白你想表达什么,而且事实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除了问这些话题外没什么想说的,我先走了。”
任唯一转身走人,想着刚刚听着他稀里糊涂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有些字面上的意思她还是能够理解的,什么“他们不合适在一起”,他们有在一起吗?而且她跟谁在一起并不需要他指手画脚吧。
“哎……”韩更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她并不想留下的背影,叹了一息,终究没有挽留下来再说些什么。
第一人民医院,普通病房,任父任诚实躺在病床上,任唯一和任唯心分别守在旁边,“唯一,你们先回家去吧,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快回去,别让你们妈妈担心。”
“爸!”任唯一喊他,“你刚做完手术,我们怎么可能留下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