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眼神一变,距离上次用针,不到十天,照道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发作。
上次可是间隔了一个月左右。
今天这样的场合,她若离开那么久,很难跟长辈们交代。于是,她索性过去跟老夫人附耳说:“于仞发病了,我去看看。”
卢老夫人喜欢于仞这孩子,又是个很有怜悯心肠的老太太,说:“去吧,多提两盏灯,慢慢走,别摔着了。”
白宪嫄点头,转身出去了。
邬宓问:“娘,外面黑灯瞎火的,阿嫄干什么去啊?”
卢老夫人说:“身上来了,回去更衣。”
邬宓:“哦……”
“咦?婉柔呢?”卢老夫人问,“怎么没看到她?”
“她在寒凉的北方呆惯了,嫌屋里闷热,出去透气去了。”邬宓说。
卢老夫人点点头,转头看到萧清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发呆,笑问:“老三媳妇,你看什么呢?往日里活跃得很,怎么今晚上一句话不说?”
萧清回头说:“今天下午天阴得厉害,我在想,渝州已经十几年没下过雪了,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
“嗨!”二婶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盼着下雪呢?”
萧清笑笑。
“难。”卢老夫人摇头。“就算下,八成也是下雨。”
……
白宪嫄带着人来到熙和园,吩咐了一番,自己一个人进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