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在那边等她,急得团团转。
“怎么回事?”白宪嫄问。
秦琅:“您先看看他去吧,回头再跟您细说。”
密室里点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下,可见于仞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唇无血色。
白宪嫄给他把了脉,应该是气血攻心一时昏迷,倒不用施针,但他体温很低,需要保暖。
今日天气不好,无论密室还是下人房,都很阴冷,白宪嫄想了想,让秦琅背于仞去熙和园。
“啊?去那边?”秦琅担心地问:“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今晚人都在福寿园,天又冷,一般不会有人来。”白宪嫄说,“如果真有人来了……那更好!我已经让渥丹去找了人过来盯着。”
秦琅放了心,背于仞过去了。
出了阿爹的书房,白宪嫄发现,天空已经开始飘雪了,跟轻灵的鹅毛一般,飘飘洒洒地落下。ъìQυGΕtV.net
白宪嫄让他把人放到阿爹阿娘房间外面的软榻上,然后让人生了几个火盆,给他盖上厚厚的几层被子,于仞的气息渐渐平稳起来。
白宪嫄松了口气,问秦琅:“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晕倒了?”
秦琅说:“是大姑娘。”
“白婉柔?”白宪嫄皱眉,“什么意思?”
秦琅说:“今儿大年三十,大家的心思都在过年上,是府里守卫最松懈的时候。我爹担心别有人趁机搞事,又不好让护院们不过年,所以就请示了老夫人,让其他人该回家回家,该吃喝吃喝,就我们这些有内院腰牌的,散布到福寿园外围巡逻。”
白宪嫄:“说重点。白婉柔怎么回事?是她跟于仞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