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的时候不经会思考。
脑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咳~言归正传。
拒北城大战已经过去了数日的时间。
无数的小修在忙碌着修复城墙,入驻拒北城的数高修则是各有各干的。
兵七之前就曾驻守拒北城一些念头儿,处理一些事情也是手到擒来。
至于兵七的战力,拒北城真正能探出来的也仅有不足十人而已。
兵鬼王干嘛呢?
这个磕碜汉子自从被骨半山打的鼻青脸肿之后,心里若说没有一点儿骂娘儿话是不可能的。
伤势并不算重的磕碜汉子就是脸上的淤青好不了。
骨半山明显留了拳劲在磕碜汉子脸上,就是单纯的看磕碜汉子不顺眼。
给其涨点儿脑子。
磕碜汉子招谁惹谁了?
难不成骨半山要杀磕碜汉子,汉子把脖子比过去,对着骨半山讲。
“来,朝这砍,一刀结果了我拉倒了。”不成?
想一想也感觉离谱儿得很。
武家兵鬼王现在躲在曾经兵武刚入拒北城所住的屋内儿,不出去见人儿。
一方面是因为有伤,一方面是因为没脸见人。
从来没有照镜子习惯的兵鬼王,被骨半山揍了之后,终究忍不住照了镜子。
擦~
说实话,兵鬼王感觉自己长的并不丑啊?
说书汉子也没说过兵鬼王长的丑啊,只是磕碜而已。
已经懒的再搭理说书汉子的兵鬼王。
从铜镜前走开,取出了冥刀修罗刃来看,一只手不停搓着下巴。
百思不解。
这冥刀跟了自己几十年了,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冥刀一样呢?
三尺一寸的尖刀刀身被黑色星纹钢花纹所覆盖,坚硬无比。
不管跟什么兵器碰撞,冥刀从未被打出来过豁口儿。
这对于一把神兵而言,似乎并没有难度。
一个擅长用刀的汉子,基本不会伤刀。
兵鬼王敲了敲冥刀修罗刃,眼中闪现的是王念战中的惊恐之相。
能跟兵鬼王对上千百招儿的人或者妖儿,金兑城不在少数。
但是能从磕碜汉子手中讨到便宜的武修,就不见得那么多了。
入了金兑城的磕碜汉子没有跟武进对过手儿,并不知道武进的强弱。
但是感觉其应该跟自己不分伯仲。
当然这是兵鬼王的看法,幻像镜上通玄天字榜排名上。
兵鬼王第六位,武进第十一位。
之间还有徐东升、萧木白以及萧木河的名字。
而萧木河的排名却在第七位,比萧木白还有徐东升要当上一些。
原因则是其曾经刚入通玄的时候儿,一棍压下了古中道。
再看兵鬼王,此时兵鬼王左手持了冥刀修罗刃,右手已经弹到了黑亮刀身之上。
当~
刀鸣之声不断。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磕碜汉子打算神魂投入冥刀内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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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此时的拒北城街头上儿,最不缺的就是嚎啕大哭之声儿。
拒北城这一战死的武修实在太多了。
虽然死的小修还有无辜百姓没有多少,但死了一批中坚力量也颇够拒北城难受一段儿时间的了。
有一个命师曾经讲过。
“悲伤是难免的,呼天抢地就过了,一眼看过去就是小人。”
为何如此呢?
原本家里十几口人指望一个人吃饭,现在人死了。
怎么办?
只能哭了啊,看能不能多赔点儿下来。
其实目的在这儿。
唉,悲哀。
白纸扬扬撒拒北,人间当存真情在?
有一神游天境的女子武师身死战场,尸体也未被寻回来。
其丈夫白里内街头儿哭的那是一个惨啊。
“燕子,燕子,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别人哭大抵哭上一个时辰就喘息不过来了。
这卖庇的从他娘儿的早上哭到中午。
到了饭点儿,该吃饭了爬起来吃了饭休息一下。
从午后又哭到了黄昏,不带歇的。
看样子确实没办法活。
这不就是典型儿的抚恤金不到手,就哭给你徐家看。
这烧纸的地方儿也讲究,不敢离徐家正门儿太近,也不能离徐家正门儿太远。
这个声响儿得能传到院子里。
徐家的家老修为不差的战死了一大票儿,也不见徐家人多么多么滴悲伤。
因为没有办法啊。
吃徐家的俸禄,领的就是这个卖命钱,真到卖命的时候儿怂了,那就不要拿这个钱。
一个武修怕死不可怕,是个人都怕死。
可怕的是明明怕死躲在大武身后,最后混了一身战功,有了位置就开始装十三。
徐家的这种家老也不在少数。
于是,徐家每年的战力考核也越来越严重。
就是这般也想不到,徐家这一战下通玄的家老居然死了十几位之数。
有人笑了,谁笑了?
徐东升笑了,从金兑城姗姗来迟的徐东升笑了。
从刚开始的轻笑慢慢成了大笑,最后成了狂笑。
徐茂蝶、徐熙、徐然雄、徐奏、徐东扬居然都死了。
徐东升的大哥,修为通玄自在死到了战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