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突然感觉写文儿跟那些设计比赛差求不多。
基本上都是一个套路,套套创意而已。
坐在家里,通过这幻像去看世界,抄抄东家的书再抄抄西家的书,名头儿还不小。
抄抄别人的书,反手点个举报,一整套流程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道也正常,小人当道嘛小人道长。
以后不能干这种事儿,浪费自己的脑子还有时间,还指望好运降临,不如带上手套出门儿搬砖来得实在。
话说,这个白百还有玉菲香出了凰山走那地煞水道,把一个宠男给逼疯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陆陆的身影已经不知道钻进了哪个山旮旯儿里。
白天一路走一路挥拳脸上已经不见痛苦、懊恼还是伤心之色。
入夜之后,随便就睡一树上。
入梦,在一个从未见过城池内听见了那小贩叫喊。
“臭豆腐啊臭豆腐,五文钱三百斤,只要五文钱三百斤啊。”
这个梦是真的离谱儿,陆陆想不明白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就当陆陆意识到这是梦时,一剑斩碎了梦境但是并未醒来反而跌进了新的梦境内。
此时的陆陆满脸胡子拉碴,一头长发已经打结儿,碰见了一个理发的店。
还未深想,背后的那妖儿已经开始割起陆陆的头发。
一看面容却是那鹿雀,此时的鹿雀背后的四翅已经不见,好似一个实打实的人族。
忽地反应过来的夜行陆一剑斩破了梦境,醒了过来。
终于还是神魂归体了。
之前丢儿了魂的夜行陆根本不知道自己干嘛,一路打着武拳已经入了蛮域深山内。
再看身上,泥泞满布,一个闪身出现在河边儿。
眼力极好的陆陆透过河面看见了现在的自己。
蓬头垢面跟个小乞丐一样。
忽然,陆陆笑了。
跳进了河里,顺着河流而下,慢慢消失在山间。
这是想明白了,还是没想明白不好讲,不过至少阳神一统了。
那之前陆陆的阳神去哪了?
大抵是入冥界去看休言,没有寻到就证明休言并未死。
玉石城上官堂口内,打破旧枷锁的萧木白已经有了踏入十境道真的实力。
但是吊儿郎当的萧木白,并没有破境的打算。
这个破境干嘛?
颓尖儿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儿开始流行起一句话。
能力越大,责任越多。
这是个什么屁话?
一群游手好闲的掌权妖儿或者人,为了骗人出力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苦难值得歌颂嘛?
值他娘个屁,一群上爻人为了能享受奢华生活,故意撒下的谎而已。
昨日说书汉子闲着没事儿干,卜了下癸卯之年要死多少人的卦。
结果有点儿离谱,不敢讲但是又想讲,还是不讲了吧,哈哈。
到了年底再看,说不定卜的卦是错的也说不好。
这个大慈大悲掌打得越过,萧木白的身躯也越来越强,负了那么重的伤,不过数日的功夫就开始活蹦乱跳。
蛛喜儿不喜了,这白驴一日饭上居然敢给蛛喜儿旁敲侧击要纳小的事儿。
没把白驴直接拍死的蛛喜儿都打算卸磨杀驴了。
听听萧木白是怎么说的。
“这整日吃一样的东西真没意思。”
以为蛛喜儿听不出来嘛,感觉蛛喜儿不知道白驴心中的想法嘛?
有些话不能乱讲的,会死人的。
上官堂口儿雅阁间的温度忽地低了数百度,之前萧木白通玄之境的修为就隐隐扛不住,现在真道的修为却隐隐不受影响了。
但是当这个寒气凝成了点儿之后,那个寒才是真的寒。
一点儿寒气直戳萧木白后脖子,有道是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蛛喜儿一瞬间就把起了花花心思的萧木白给拿捏了。
“你再敢多说一句话,老娘今天就弄死你。”
当这温柔的声线响起,只是抱怨菜的萧木白一张脸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
那无辜的眼神儿,微挤的细眉,向上提又嘴角下拉的嘴实在没有办法形容。
这说话是门儿艺术,萧木白显然没有明白这点儿。
一句话可以代表的含义实在太多了。
若是萧木白如此来讲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整日吃这山珍海味,有点儿让人想起儿时贫民窟内吃的粗饭浑酒。”
这不就结了,说得简单点儿就是想家了,想回去看看。
偏偏这不会说话,惹得蛛喜儿心中不喜。
一袭黑裙的天喜圣儿,一头莹白雪丝绾在头顶,簪发步摇跟世间的大多世家贵妇人一样儿。
对于一个极力扮演好妻子的蛛喜儿而言,白驴这一句无心之失就足够迎来杀身之祸了。
跟萧木白同桌儿的呆面汉子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道了一句。
“想家了啊,阿白。”
萧木白的目光从蛛喜儿俊脸上移开看向了木河微微点了点头,眼中居然还闪起了泪光。
这个颓尖儿世界大抵真正了解萧木白的仅有一人而已。
一瞬间原本感觉冰冻三尺的上官堂口雅阁,忽地迎来春风温和抚人。
才知自己想多了的蛛喜儿眼神瞬间就柔和了下来,微微低首,双手捧着碗喝汤不再说话。
上官秋月被罚驻守上官堂十年不得外出,这萧家二兄弟欲回拒北看看,不就出了叉子?
玉石城三百余堂口最美的堂主上官秋月脸色微微凄惨。
萧家二兄弟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存在,便是各自成家之后也是如此。
这感情有点儿太难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