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个办嘛?
上官秋月欲向秦石子请辞,踏入道真的秦石子已经彻底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含笑对上官秋月讲起。
“无妨,无妨,七绝那边儿有我来讲。妹妹想去哪耍就去哪耍吧,上官堂口依旧。”
这个人,是不是吃惯了粗饭再吃那细饭会不会有点儿适应不了?
也许可能大概似乎大抵是这样的。
不知多少日后,那个曾经月台依旧,已经绾发的蛛喜儿还有萧木白抬首望月。
“白驴,拒北城是个什么地方?”
“一个不太好讲的地方。”
拒北城对于萧木白还有萧木河而言感情同样复杂。
若是十数年不回去看一看,终究还是有点儿会想起。
这个心念居然起了,那就回去看看呗。
况且拒北还有老熟人儿在呢。
又一日白玉香沉辇上坐了二女,立了二人儿驶向了拒北。
秦石子撒了谎,压根儿就没有跟七绝提起此事儿。
七绝堂口内,七绝得知白玉香沉辇出了玉石城后,淡淡地嘀咕了一句。
“只要没有妖儿跟我汇报,那我就不知道。”
话说这个论起耍赖皮来,七绝也不算差啊。
这个科律严明同样留了一丝妖情在内,既然上官堂口上官秋月跑了,那么七绝就替上官秋月办点儿事吧。
上官如玉那个蠢丫头,被七绝手下的妖儿从地牢内提出。
现在整日上官如玉入启育楼随所有女书上课堂,什么时候儿开了窍,什么时候儿再回入上官堂立代堂主之位。
这个妖儿如果太蠢的话,只能棍棒底下出妖儿材了。
上官如玉的日子可想而知。
整日被黄裳启育楼下开蒙堂堂主主文采打手心。
讲到此处稍稍一提,由于幻誉的身份实在特殊的有些离谱。
并未从开蒙堂、凝字堂、丹青堂、大学堂、五经堂、六义堂一步步递升。
不过上官如玉就不成了,上官如玉是被罚读书。
必须一堂口儿,一堂口儿的过。
七绝下的令,黄裳听令再传的令。
七绝堂上一袭七彩长裙的杀君坐在书案之后,淡淡地嘀咕了一句。
“居然能蠢到这个份上儿,不把这个妖儿给打得开了窍儿,别想踏出玉石城东部启育楼的地界。”
没办法,毕竟生而知之的人或者妖儿仅有几个。
天资聪颖的人或者妖儿也就那么多,大多全是普通妖儿啊。
于是,学堂就有了用。
任何东西存在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就好似那上学还有上进还有上香之间,当世道越来越差的时候儿上香的人就多了。
人为何会把心思投到一些虚无缥缈的存在上?
还不是因为读书无用,上进无用,遍地都是人吃人的套路?
不过当世道差的时候更应该去看书,为何?
既然改变不了物质之上的贫穷,那就让精神富足一些。
这是逃嘛?
不是逃,只是站在门外边儿旁观看着世界罢了。
并非人人是龙,当个废人也不会影响整个世道。
任其生,由其灭。
再看白玉香沉辇,当辇光划过半个西洲也就代表萧家二郎离家越来越近。
拒北城墙之上那一袭青衫哗啦乱响,道目远眺西洲大陆的武进嘴角微微上扬,那吊儿郎当的汉子回来了啊。
颓尖儿何处无故人,天下谁人不识君?
萧木白笑了,发自心底的笑不添什么做作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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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域天山之上天外天,终于睁开眼睛的赤九殇一身伤势已经全好。
当龙眼儿睁开的一瞬间,西洲蛮域西北红光三千万万丈映亮了半个西洲之地。
这一场真男人之间的大战也到时候儿打响了。
等了赤九殇一个月不曾出手的扎哈德斯睁开了眼睛,提了提手中的古矛,心底微微忌惮。
粗旷的脸上嘴角微微拉起,同时睁开了眼睛。
同处巅峰的一个蛮子还有一个大妖儿,同时迈开了步伐。
对,并非直接冲去,而是一步一步像寻常迈步一样走向了对方。
赤九殇粗壮的双臂上缠绕着的锁链已经松开,好似七条火龙一般在身周乱飞。
扎哈德斯一身的气韵依旧未外泄一丝,手提的古矛青光大放已经切开了红光。
蛮域蛮族领地之内,王朝身边儿跟着扎古戏娘已经出现在蛮族硕大而又空旷的广场上。
那一抹漂亮的千金裘能值不少美酒,但是王朝却不差酒钱。
罗昔胜还有鱼灵儿同样出现在王朝身边儿。
“怎么讲?”
“嗯,不能出手的。”
“嗯。”
“性质完全不同。”
“是啊。”
扎古戏娘抽起了烟,那睡凤眼儿因为长长的眼睫毛儿好似闭着一般。
需要仰首观战嘛?
其实并不需要,因为神念便可探知一切。
长长的烟龙出朱唇海。
“蛮族的蛮子没一个脑子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