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郭指导是否知道内幕，不过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他给球队带来了新的技战术，原来的三角进攻变成了无球战术；原来的单纯突破杀篮下变成了突分；原来的以阵地进攻为主变成了主打转换快攻；原来的联防为主的策略变成了盯人防守为主，一切换了个样，球员们适应能力没得说，凡是持有不满质疑态度的球员都被按在了替补席上，积极接受新教练、新技战术的孟与、薛壮壮等最终成为了首发。对此，最开心的是蔡沈沈，也不知是替孟与开心还是替自己开心，反正一听到消息脸上就乐开了花。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新教练会把你按在板凳上呢！”蔡沈沈说。

“为什么这么以为？哥这么厉害的！”

“怕陶贺报复你呗，他肯定知道你搞走他的吧？”孟与点头，“那不就结了，他临走时能不安排新教练搞你？”

“嗨，不挨着，你想太多了。这点正义还是在的，可别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坏，郭指导人不错；也别把坏人的影响力想的那么遮天蔽日，邪不压正，公道自在人心！”孟与答道。

“呦！！！你小子嘴皮子功力见长啊！不过话说，怎么不见你高兴啊？不是离你的篮球梦更近了吗？”蔡沈沈问。

“嗯……心情不好，不开心！”

“为啥呀？”

“其实陶贺作为教练是合格的，而且是优秀的，两年来教会了我们很多……人都是有感情的嘛！”孟与答道。

“我说你……你不是没砸他饭碗嘛，明年他不还是篮球队主教练嘛，你又善良病发作了吧？”

“去去去，学习，下午还得训练呢，这两天学业上落下不少……都怪你那晚瞎闹，夜闯什么鬼楼，那死猫皮发出的恶臭我现在想着还恶心。”

“欸！对了，都忘了和你说那晚我和孙琦在地下看见了啥！”蔡沈沈一脸浮夸地说道。

“啥？”

“老虎凳、铁钩子什么的，诶哟，那墙上好像都是血，反正很震撼，你该下去的。”

“吓……我早就猜到了，日军审讯的地方嘛，我就怕见什么血，看不了看不来……”

“瞧你那胆小的样子！”

“你胆子大？谁被野猫叫唤声吓得魂飞魄散的啊？”孟与揶揄道。

“欸，对了，你说野猫我想起来了，”蔡沈沈打开手机，拨弄了几下，“呐，你看，这报道《江北区现一变态男子残忍剥猫皮》”

孟与接过手机，看了又看，“呀！不会就是这个变态吧？那一柜子猫皮是他放那儿的？你看这上面不是说嘛‘男子残忍杀害野猫后，将皮剥下，存放起来。警方正在盘问其猫皮存放地点，还望知情人士提供线索，若线索有效，奖金最高可达5000元。’你快看看。”

“啊？哪儿呢？哪儿呢？”蔡沈沈夺回手机，定睛仔细看了一遍，长叹一口气，“呀！！！还真有可能。不过报道上说男子去年才开始这变态行径，鬼楼里的猫皮我看有年头了。”

“嚯，还真是，那鬼楼里猫皮咋回事？难不成这种变态的人还不少？”孟与惶惑地问道。

“也许，这种以折磨动物或者鞭挞尸体来获取快感的心理畸形变态者确实不少，原来我爸逼我看的一本书《海边的卡夫卡》，不知道你看过没有，那里边就有个叫沃克·琼斯的变态专门挖食野猫心脏，血淋淋的还跳动的心脏一个个落入他嘴里，美名其曰：收集灵魂，然后再把猫脑袋用锯齿割下来放在冰箱中冻起来。”蔡沈沈说到这儿不免倒吸一口凉气，“你说变态不变态？”

“嘶……啊，可别说了，听得我汗毛都倒立了。学习吧，一会儿老胡查岗来了。”孟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