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诺走了之后,晏卿尘看着某处温和的笑了,缓缓做出个口型‘罚三个月的的俸禄,两个都是。’。
鬼墨看着旁边那个牵连自己的人。
“都是你连累的我!”
鬼望也苦兮兮的看了鬼墨一眼,两个人领罚去了。
不久,鬼泣手中端着个小木盘回来了,与此同时鬼墨和鬼望也归隐暗处。晏卿尘出生自皇宫,有什么是她不懂得?晏卿尘看一眼就知道,前朝有人插手了。鬼泣是她的心腹,按道理是不可能会违背自己,许是内务府出了新招。
“陛下,内务府说,先前瞧陛下舟车劳顿,现如今也已经安稳该考虑子嗣的问题了。”鬼泣垂了头不敢与晏卿尘直视。
晏卿尘眼眸中毫不掩饰那怒火,竟然敢插手到这儿了“传话,朕今儿就在御书房了,”随后想了想,自己养这个摄政王是干嘛的,眼中怒火及逝,再次开口却是对着空气“把摄政王宣进来。”暗处两个人瞬间消失。
不多时,两个黑衣女子架着那还穿着洁白里衣的晏哲惜,长发凌乱,自在睡梦中醒来的朦胧眼眸变成了惊慌以及见到晏卿尘的怒火燃烧。
那穿着里衣的女子一把跳起上前揪住晏卿尘的耳朵“你就是这么管教手下的?大晚上的说是宣我入宫,结果连件衣服都不给,你可知已经入秋了,莫不是你想谋杀皇姐不成!”晏卿尘也就这么任由晏哲惜作妖。
晏卿尘本就武功高深,奈何那是她唯一的亲人,这是唯一她还有血脉关系的姐姐。
所以...
晏卿尘只能看着眼前的奏折无奈叹气,余光扫视着一侧的晏哲惜,看了她桌面上空无一物只有烟雾缭绕的茶盏在桌面。
“唉,皇姐下月便可抱得美人归,怀有温香软玉,可怜了皇妹啊,日日批阅奏折,日日受大臣欺凌。母皇出走时怎的不带上孩儿呢,孩儿命好苦啊.....”就在晏卿尘假意的用衣袖抹泪的时候,桌上的奏折一瞬少了大半。
再看晏哲惜的桌上,人早已埋头审阅奏折呢。
晏卿尘一瞬间眼眸笑的如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