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下一秒就让她想哭。
“卿尘,还愣着做什么,桌上的批完了还有呢。”
翌日
晏卿尘那瀑布般的银发时不时遮住脸颊,昏昏欲睡。下面的晏哲惜也是,若不是身后那南宫霄搀扶着估计早就摔在地上了。
“陛下,臣有事起奏。”
“砰”
晏卿尘听见声音立刻站起,发现顿时鸦雀无声目光皆在自己身上,一脸严肃“爱卿请说,朕昨夜批阅奏折时想来爱卿的问题很严重啊。”晏哲惜就听见晏卿尘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老臣昨日收到一封信,说是国师大人要回来了。”晏卿尘刹那间清醒了不少。
她记得那个国师,一个国家的国师一般是由男子来当的,然而男子不如女子,不能在出嫁前抛头入面,这也是为什么水无司跟着晏卿尘的时候总是会带着面纱的缘故。他记得这个国师好像长的还挺好看,而且据说是巫族唯一的传人了。
挥了挥手“何时回宫,记得让礼部的人去办。”没了兴致又开始睡眼朦胧,晏哲惜昨儿是被架着到处跑的人,今儿伤寒感冒实属正常。
众人在下面讨论着大事就听两声闷响,一瞬间交泰殿上如菜场般混乱。
自此这件事被晏卿尘和晏哲惜觉得最丢人的事。
两人昏迷不醒,众人只觉得是身体出了问题,随后直至太医前来诊治才知,一个是过于劳累体力透支,另一个得了伤寒发烧了。
得知了并没有大碍这才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