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冉冉愣住了。

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可真是不舒服。

见温沐遥转身要走，她咬了咬牙：“等一下！”

快步走到温沐遥面前，盯了她几秒钟，开口：“我还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殷叔叔最爱的女人是你的母亲，所以他爱屋及乌的也喜欢你，但你的存在却提醒了殷夫人她的丈夫不爱她的事实，在这种情况下，那几年殷宵依然对你不错，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温沐遥皱了皱眉：“当然是殷叔叔要求的，怎么了？”

杜冉冉冷笑：“当然不是那样！”

她盯着温沐遥，唇角泛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我告诉你真相吧，是因为你和我很像，我们俩的性格有点相似，背影也极像……”

她走上前一步，放轻了声音：“五年前你算计殷宵能成功，也不全是因为药物，更重要的是殷宵把你当成了我，让我猜猜，那晚你们用的是背入式，对不对？”

温沐遥一直保持的平静终于破裂了，震惊地看着杜冉冉。

殷宵不可能告诉杜冉冉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床事细节，这些肯定是杜冉冉猜出来的，而她猜对了，所以——五年前她当过一次替身？！

“你为什么要故意告诉我这些？故意恶心我是吗？”

“为了让你不要痴心妄想，你刚来殷家没多久就喜欢殷宵了吧，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看不出来么？”

“……”

温沐遥面孔有些扭曲，正要说话，有男人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冉冉，你先回去。”

殷宵盯着温沐遥，却是在对杜冉冉说话。

杜冉冉咬了咬唇，有些不情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楼道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殷宵注视着她，目光幽深的宛如一片海面：“你为什么要回来，我不是说过不许让我看到你吗。”

温沐遥语气有些冷：“我的根在这里，我当然要回来。”

她以为殷宵会继续打击她，但殷宵沉默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腹，目光有些奇怪。

这让温沐遥觉得不舒服，正要找个借口离开，突然听到殷宵开口：“孩子是怎么打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