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他连叫了两声好字,一缕烟火从他的手中放出。
一个刀客很快就出现了,“不知有何吩咐?”,老管家点了点,“小事,杀了他”,刀客遵是。
张初白看向他,两道浅显的刀疤在他的脸上凸显出来,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而那刀客也看向张初白,他的那一股气质,那种冷峻,胡子和抹灰遮住了他的英俊,但是看得出来,他也有那种气味,他和他是同一类人。
只不过的是他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是为别人卖命,而张初白的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两个人的经历都不寻常,都是刀口舔血。
刀从他的刀鞘中拔出,刀出鞘,必须见血,那是他的原则,而张初白就是祭刀的。刀见笑,恩怨了。
他动手了,刀直面张初白而去,张初白一闪而过,刀气在他的面前振荡,划过的气流,引得树叶哗哗。
张初白也毫不畏惧,铁掌使出,他则用刀挡,双方你来我往,二十回合后仍不分上下。
拖下去是不可能了,张初白的轻功虽妙,但缺乏深厚的内力支持,再这样下去,定会力竭而死。而那刀客也是担心,张初白轻功之精妙,他的刀近身都近不了,反而被他打得连连后步,要不是自己的杀刀候着,使其不敢打掌,自己定会重伤或死亡。
双方争斗不下之时,刀客却看向了她,抓住了她,那男的必会投降,说着,他的刀不再指向张初白,而是指向了紫烟。
就在那一时,他放松了张初白,一把木匕首夺命而来。
那把匕首很快,他根本无法躲避,右肩被它穿过,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刀偏差了那一霎那,不然他已经死了。
张初白又乘这时,右掌一出,使出铁掌。
那刀客也是本能,此时的刀已经被张初白打落,他左手握拳,跟张初白一对,顿时周围飞沙走石,那都是双方的内力,但大多数还是刀客的,张初白忽算了自己和那刀客的内力差距。
碰的一声,张初白飞出一丈多,鲜红的血液在他的嘴唇滴落,血红血红的。
那刀客也知道了张初白的底细,轻功极高,但内力却极低,在江湖中恐怕只能算三流高手,只能逃不能打的那一种。
“胡子大叔!“,紫烟心疼地道,她往张初白的方向而去,想扶起他。
“你们这一群废物,还不快上”,老管家命令道。
之前他们碍于张初白的武功不敢动手,现在个个想领头功,奋勇而上,把那女的和男的抓住,就头功了,银子什么的,定是一大把。
张初白闪速起来,个个给他们一掌,那速度连那刀客都望尘莫及,他只能紧紧拿着他的刀,江湖有此轻功者,实在少之又少。
他血红的眼睛望着那刀客,刀客见血多了,可不知怎么害怕,要是他的真的鱼死网破,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这样的速度,恐怕自己的生死也说不定。
张初白闪电到紫烟旁边,没人拦的住他,他一把抱起紫烟,施展轻功飞了出去,瞬间到了那屋檐壁上。
那刀客也在估算自己恐怕拦不住他,真的鱼死网破,那可大大不值得。故而还是让张初白给逃走了。
他抱着人,速度还是飞快,这就是无影的效果吧,刚停下脚步不久就吐口鲜血。
“胡子大叔,你没事吧“,紫烟抱住了他。
“我没事”,张初白强自微笑道,这重伤是受下了。
张初白挣脱紫烟的怀抱。
“我们得赶紧走”,紫烟也是听从他的建议,二人继续前行,紫烟扶着他。
这一次张初白又是赌命,他又好险地赌赢了。
“胡子大叔,来喝口水吧”,紫烟劝道,他们已经走了有二十里路,在银川城的一个小镇上驻脚。
“有没有酒?”’张初白问的是这个,紫烟也是大吃一惊,这个时候还喝酒,胡子大叔真是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