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鹤疑惑的看着他:“我没让你这样。”
余初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看:“我怎样了。”她好喜欢逗他,看着他束手无策,慌不择路,甚至气急败坏,然后她又可以无赖般讨他欢心,再把他哄好。她多少有点得意她得天独厚的能力。
身经百战吧,从小便学会了怎么讨人欢心,察言观色,适可而止,即便大家都知道她本性极差,但是她依然能让大家开怀和放松,得到大家的认可。
沈舟鹤被迫,退后两步,磕巴道:“你离我远点。”
余初老早就学会了,进退的尺度,把握彼此之间的关系。她站在恋爱的金字塔顶端,不管谈多少次恋爱,她都不担心会脱轨,因为她知道自始至终掌控权都在自己的手里。只要风向稍微发生逆转,她便想要抽身离开,毫不犹豫。
以往大多数分手的原因,她都宣称是腻烦了,对其实就是腻烦了,那些男朋友开始管着她,开始指挥她,开始介入她的生活,甚至开始想要掌控她。她不会让自己落入这样的陷阱,所以果断分手。她最明白恋爱中的利弊得失和心理路程。
她很有分寸,也知道怎么拿捏人性,什么时候要示弱,什么时候可以进攻。
余初很委屈,但是很听话的答应道:“哦。”
此时音乐也落下了帷幕。
主持人道:“晚会进行到最后一个环节了,你对你们的舞伴满意吗?”台下各有说辞,但是大多时候是相互看着自己的舞伴。
“你们想不想见到你们的舞伴,那么就请你们摘你们的面具,看清彼此,然后隆重的感谢他或者她今晚的陪伴吧。”
话尽,来宾们纷纷摘下面具,沈舟鹤和余初却迟迟不动,眼神相互撕扯和试探,暗语都是先摘,你先摘我再摘,或者是说,你摘了我也不摘,大不了都别摘了,场面更像是一场博弈,玩的就是心理战,谁好像先摘下面具谁就输了。
到最后全场就剩下,这两人没有摘面具。台上的主持人,本来是想调侃几句的。却听见,后方有一男女吵了起来。
女方气急败坏:“怎么是你,倒胃口,渣男。”
男的:“我还想问你呢,我要是知道你来,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看到你这样脸,倒胃口三天吃不下饭,悍妇。”
女方:“你再给我说一遍。”已经撸好了袖子,警告,要是他再吐出不中听的词,就要挨一顿暴打。
男的已经豁出去,看破生死一般:“你们都看到了,就是这么个女人,谁tm敢要。”
余初正看到兴头上,想于沈舟鹤聊一聊接下来发生的剧情道:“你说…”话没说完,回头身边却空空如也。
余初东张西望,找寻失踪人口,都没有找到,抱头郁闷:“这人什么时候走的。尾音拉得极长,跟自己叫着劲。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沈舟鹤是再此的落荒而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