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
从什么时候开始蓄谋的?
倏然烦躁地坐起来,吓了在对面工作的宁姐,当她是做噩梦,突然跳了起来。
“祖宗,你这是干什么?”她拍拍胸脯,将手机搁下,浅浅地问她。
白清欢压着腿,揉了把头发,另一只手撑在腿上,脑海思量该如何询问。
少顷,她才缓缓开口:“我问你,如果有人接近你,对你非常好,他却不图你什么,你信吗?”
就像傅殊白说的,她真的像走进了死胡同,没有人在前面牵引,走不出来了,一直在原地打转。
“你觉得可能吗?这就像老天爷会掉馅饼吗?我出门就能撞大运捡钱吗?不图什么,那都是屁话。”
宁姐想了想觉得她说这话有点不对劲,再次问:“你不会遇到谁pua你了吧?”
白清欢愣了一瞬,随即摇头。
像傅殊白那种人,应该是不屑于pua她的。
毕竟她穷的只剩人了。
而他不仅背靠傅家,还有极高的声望,怎么算都是她赚了,可心里为什么有种莫名的不安?
说不清,道不明,让她的秀眉快要拧到一块去了。
夜晚回家就看到家里的壁灯亮着,明明是她的家,此时她却愁容满面地站在门外,钥匙拿在手上,停在锁孔处。
“啪嗒——”傅殊白来开的门,将她拽进屋里,帮她从鞋架上拿拖鞋让她换。
她受宠若惊地往后退,多少有点觉得傅殊白像在等待妻子归家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不受控制地咬住唇内的软·肉,抬起涟漪着水光的眼,嘴唇微张,到底是没开口。
“要我帮你换?”傅殊白见她傻愣在那儿,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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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我自己来。”她脸微红,说话不自然地磕巴,垂下眸脱掉高跟鞋趿上拖鞋,一瞬间气势就矮了半截。
真想问傅殊白是吃什么才能长这么高。
见她脸红,也不逗她,或许早上的话或许沉重,让她一时之间消化不了,那就给她时间。
今晚白清欢不想做饭,二人点了外卖凑合对付过去。
放眼望去,本该是她的窝,不知何时多了很多东西,阳台上摆满了花架,养的极好,后面墙放了许多医学类的书籍,全都是傅殊白搬进来的。
他在慢慢融入她的生活。
白清欢盘腿坐在椅子上,眼神放空,就想不通傅殊白怎么就毫无防备地闯入她的生活,处处留着他的气息。
睡觉时,傅殊白抱着她。
他们莫名其妙的同床共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白清欢记不得了。
只知道傅殊白睡觉必抱她,有时两人都会乱了呼吸,最后还是会一脚刹车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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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殊白不想她有遗憾,免得怀念时,记得都是他见色起意的片段。
她有些燥意,不知是不是空调开的太高热度降不下的缘故,后背起了薄汗。大拇指抠着食指骨节,大概是感觉到她呼吸不平,傅殊白敛眸看她。
“睡不着?要我跟你讲故事?”他嗓音低沉询问。
想起早上她讲的那个故事,听了个模湖大概,韩斯年重叙一遍给他听,总觉得没白清欢讲的好听。
“你抱太紧,我喘不上气。”白清欢轻呼,耳尖在昏黄的壁灯下晕染成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