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支撑火药局的庞大开支,太子府的日常开支,以及将来养军队的开支,还有开展其他产业也需要钱。
“这个嘛,很难,每一次来送药的都是一个蒙着面的女人,什么话也不说,放下东西就走,不然我打听打听吧。”
陈潇点头,被老鸨按摩的难受,一把抱住了她。
老鸨娇呼一声,吐气如兰,“哎哟,急什么,奴家这有很多你想不到的小玩意儿,别急啊!”
陈潇吻住她的红唇,大手游离,片刻后,将她从浴桶抱出,走向竹床。
老鸨眼珠子都快惊讶出来了……
要不要这么猴急?
当然,陈潇也没和她客气,这种楼里的这种人,怎样都无法和正常女子相提并论,所以随心所欲就好。
不过,玩归玩,他很拎的清,除了老鸨外,苑里其他人不能碰!
一个时辰后,老鸨痛哭求饶。
“老板,不行了,饶了我”
陈潇也觉得累了,干脆放过了她。
不得不承认,有经验的和没经验的,两者真是两个区别。
前者,你一个眼神,甚至是轻拍对方一下,对方就知你想干嘛,喜欢怎样。
后者嘛,比如赵敏,一来放不开,二来需要手把手教。
两人继续你侬我侬了一炷香,才起身穿好衣服,来到天虹苑前苑。
此刻已是晚上,按理说人满为患才是,但诺大的大堂内客人寥寥无几,只有寥寥数人搂着姑娘喝酒。
生意堪称惨绝人寰。
这时,一个女子端着一木盘,走向陈潇所在的雅阁,木盘上摆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
老鸨似笑非笑的看她,“哎呦,今儿个你怎么亲自端菜?难道也是看上我们老板了?”
那女子抿嘴笑道:“老板初次光临天虹苑,当然不能让那些笨手笨脚的下人扫了性质。”
陈潇尝了口菜,味道不错,酒也丝滑绵软,一股醇香,直入肺腑,可惜度数不高,但古朴的韵味弥漫口腔,让他恍惚间觉得身处山林,特别舒服。
“怎么了?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老鸨白了她一眼。
陈潇也不由抬头看她一眼,姿色下等,勾搭些老头还是可以的,不去挣钱,杵在这干嘛?
女人默默抿了口酒,迟疑片刻,终于开口了。
“老板,奴家是天虹苑的会计,咱们苑,快不行了……”
其实,陈潇也看出来,快不行了。
这个点,本应是客人最多的时候,而现在广阔的空间,足够一个客人打拳玩,太冷清,不合乎常理。
会计唉声叹气,老鸨愣了愣,“不至于吧?前几个月盈利颇多,这两月应该略冷清而已,怎么就快不行了?”
会计解释道:“红灯街竞争多激烈呀,数量直逼大离各州总和!以前还好,咱们用秘密香药算首屈一指,但现在……”
“不还有些存货吗?”老鸨拧眉。
会计叹了口气,“现在有没有存货都没用,姑娘们早就抱怨过了,说药效似乎越来越弱了,很多时候都留不住客,被对门的合欢苑给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