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贱蹄子！”老鸨咬牙切齿，想了想道：“比起别家，咱们姑娘算占优势吧，就被合欢苑抢了点生意，不至于不行吧？”

会计摇摇头，“你时常不在苑里，不懂现在行情，合欢苑也不知从哪买的姑娘，个个年轻水灵。

咱们除香药外毫无优势，然而香药也渐渐失去了作用。”

老鸨终于沉默下去，陈潇一个咯噔，就知道白飘飘不可能给他挣钱的产业。

至于香药失去效果，估计是用的太多，产生免疫，情有可原。

做青楼生意还是靠姿色，搞歪脑筋没用！

“不如转行？”会计建议。

“转行？转什么行？除了张腿，这些个小贱蹄子还能干嘛？天虹苑可是老娘费了十几年心血一手操持起来的！”

陈潇怔了一下，侧头看向老鸨，“你一手操持的？”

老鸨点头，“自然，十年前这里就是一家小苑，被前老板买下，奴家本就是这里的姑娘，一步步爬到这位置，将天虹苑扩大至此，哪能被对门的贱蹄子说干趴就干趴？”

面对产业崩溃，老鸨自然不爽。

陈潇放下筷子，用手边湿巾抹了抹嘴，“略施小计就能起死回生，何必愁眉紧锁？”

老鸨闻言眼皮子一跳，“您有办法？”

会计微微垂首，表情怪异，说实话，她弄不懂新老板不先实地考察就直接收下天虹苑，是蠢吗？

然而现在看他大方自信，有足够的感染力，让她无法怀疑他在吹牛？

“首先我先明确一件事，青楼模式都差不多，色艺示人，没有其他花样？”

“基本如此，但也有些贱蹄子标榜卖艺不卖身，实际暗地里都不知卖了多少次。”

陈潇点头，“那就可以了，来……”

老鸨下意识将脑袋一凑，陈潇附耳过去，男性气息扑打在她的耳垂，像一阵电流在身上噼里啪啦乱窜，不由联想到刚才在竹林小院的一幕幕，年芳三十的老鸨难得烧的脸颊滚烫。

那晶莹剔透的小耳垂，就在陈潇眼皮底下开始变色，粉嫩粉嫩的，然后蔓延到脸上，再蔓延到脖颈。

陈潇一顿，哟，真看不出来，在勾栏院胡乱游荡的老鸨这么纯？

怪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能往外飙，实际上本尊又放不开，而且还遮遮掩掩，典型的只会说系列！

那粉嫩的耳垂，既鲜又嫩。

陈潇觉得口渴，下意识迅速咕咚了一下。

只能说天然的动情，比任何乱七八糟的药都有用！

两人之间，仿佛空气静止，一旁会计看的非常有趣。

忍住澎湃笑意，仔细打量！

她和老鸨十年前同是天虹苑的姑娘，谁都是从少女过来的，对情也都有期待……

但青楼终究是青楼，若非当年老鸨被男人骗了身子，也不至于……

会计叹了口气，目光幽幽。

老鸨慌乱的坐回原位。

“都是自己人，老板无需故作神秘，嚼什么耳根，大方说出来就是，我姐妹二人可以一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