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杰西卡·兰格凭借与杰克·尼科尔森合作出演《邮差总按两次铃》洗脱了她在《大金刚》中的花瓶形象。
而真正奠定她在影坛地位的要属次年的《红伶劫》,该片又名《弗兰西斯》,杰西卡·兰格在片中扮演的弗兰西斯·海默,是一位因不愿充当为好莱坞老板赚钱的机器,而被打入冷宫,连小角色都演不上的好莱坞女演员。
《红伶劫》上映之后,影片的执行导演格雷姆·克利福德曾陷入一段时间的打压期,而女主角杰西卡·兰格却因祸得福,站在了与梅丽尔·斯特里普同台竞技的第55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
“《红伶劫》之后,我的片约不断,1982年到1989年的数年时间里,我几乎没有停止拍戏,但无论是和汤米·李·琼斯合作,还是与埃德·哈里斯共同出演《甜蜜梦幻》,我距离奥斯卡影后的位置始终差一步。”
杰西卡·兰格已经不坐在车里了,她慵懒地倚在床上,两腿交叠,说话时挺俏的鼻梁将嘴唇映衬得饱满嫣红。
在她身边,基利安·贝克只着一件背心,他在认真聆听杰西卡自语的时候,视线不由自主地被洋溢着慵懒风情的脸蛋所吸引。
好莱坞女星,果然对在保养之道上颇有心得,基利安再一次感慨:以杰西卡·兰格的年纪,她的五官之间竟然没有丝毫近暮之态。
更为绝妙的是,。
他们从兰博基尼Diablo的后座车门前相互纠缠到别墅里,那时杰西卡·兰格掌握了主动权,他在炽热的吻中感受到柔软与芬芳。
前者在推他上床时笑着耳语:“很难想象,你居然没有成为麦当娜·西科尼的裙下之臣。”
就是在这一刻,一小时前的比弗利山。
这绝对是一个值得铭记的夜晚。
“我在紧锣密鼓的档期安排之间来回奔波,直到拍完《八音盒》之后,我依然没能够获得奥斯卡影后的桂冠,去年,杰西卡·坦迪斩获了62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奖项,能够自我安慰的是,她是一位年逾80的老人家了,让给她一次也没什么。”
“我在今年三月份的那场午餐会上见到朱莉娅·罗伯茨,这个小女生和我提到了你,一个新人导演,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或许应该和年轻人合作一次,感受一下世界的变化。”
基利安没有点烟,那支烟被捏在指间来回旋转,他在听完杰西卡·兰格的自述之后微微笑着:
“有时,执拗于一个目标往往难以实现,不如放开心胸,无心插柳柳成荫,”基利安玩笑着,“或许《低俗小说》在某一天会让你登上领奖台呢?”
“很有信心的新人导演,不过我很好奇,你的第一部电影也是这么这么成功的吗,找到很多人给你助阵,然后票房大卖——”
杰西卡·兰格对于落水狗的评价,让基利安相信她没看过这部片子。
“那时候我没有钱,也没有人脉,更不认识麦当娜,”基利安说道,“偶然参加了一场酒会,我与罗伯特·泽米吉斯一见如故,他介绍了一家三线电影公司给我投资。”
基利安没有把当时的具体情况和盘托出,毕竟现场娱乐影业事关重大,而杰西卡·兰格还不完全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