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她连连点头,乖乖地将脑袋靠在他怀里。
散场时已是凌晨一点,路上没人,临近小区时,刘施施闹着要下车吹风。
陆远一边哄她,一边让吴朗先开车回去。
刚抱着刘施施走到小区门口,这丫头咋咋呼呼的从他身上跳下来。
有道是醉酒佳人桃红面,不忘嫣语娇态羞温柔。
昏黄的路灯,介于半醉半醒之间的朦胧,她醉醺醺的,像一朵在夜风中摇曳的玫瑰,伸着胳膊,转圈圈,跳着乱七八糟的舞蹈,回头嫣然一笑:“哥哥,我好看吗?”
好看个鬼,羽绒服裹得像只企鹅,瞧着呆头呆脑,陆远心里嘀咕,嘴上却哄道:“好看好看,你最好看了,乖,咱们先回家。”
刘施施迷迷瞪瞪的,眼瞅着他靠近,食指点了点。
“一、二、三、四、我怎么有四个男朋友,哪个才是你呀。”
“走了,回家慢慢数。”陆远去牵她。
她躲开,伸出五根手指,一根根地蜷起,只留下小拇指:“我允许你牵我的这根手手。”
陆远无奈,捏住她的手指,没走两步,她再次甩开。
两手朝后撒,做鸟儿状,跌跌撞撞地往前冲,嘴里喊:“我要飞回去。”
陆远都没眼看了,生怕她一头撞墙上,忙去拉她的胳膊。
“哎呀,你不要碰我,我要飞回去。”她啪唧打掉他的手,继续伸着翅膀飞啊飞。
好吧,陆远掏出手机,默默拍下。
然后就见那丫头抱着铁门,开始叫唤:“快来救我,我跟这个门黏住啦。”
“这个门好讨厌,跟陆远一样讨厌,呜呜呜。”
陆远:“.”
“哥哥,你看,我真的会飞欸。”
“姑奶奶,你能不能抱紧点,没看见我在背着你跑吗?”
“哼,陆远,你又凶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找另外三个男朋友。”
“啪!”
清晨,薄薄的阳光闯进卧室。
刘施施睡眼惺忪地翻身,摸了下左侧,没人,伸腿往后面探了探,还是没人。
她揉了下眼睛,屋内的布置让她恍惚,过了许久才想起,这是陆远在小区的房子。
匆匆掀开被子,光溜溜的下床,看了眼地上皱巴巴的内衣,罩罩,埋头冲进浴室。
厨房里,陆远刚起来没多久,正熬着小米粥。
昨晚刘施施可是把他折腾得够呛。
背着她跑了一路,到家后,没消停多长时间,便开始撒泼。
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看电视,帮她脱掉衣服准备睡觉时,又嚷嚷没有卸妆。
好不容易卸完妆,俩人都躺下了,她又问爱不爱她,有多爱,最爱哪里,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实在让人头疼。
一张小嘴麻雀似的,嘚啵嘚啵个没完,没法子,他最后只能用行动表示自己有多爱。
事实证明,爱,需要用力,爱了,自然就能睡着。
刘施施洗漱完毕后,溜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贴着背,哼哼唧唧。
“欸,快躲开点,别烫着了。”他端着砂锅,往客厅走。
刘施施摇摇头,就这么搂着,脸颊蹭着他的背,随他的脚步向前。
砂锅放在餐桌上,陆远转身,捋了捋她的头发,将她圈在怀里,问:“你怎么了?”
“我昨晚是不是很闹腾。”她仰着脑袋,依稀有点印象,也有点羞赧。
陆远嘴角扯了下:“没有啊,挺乖的。”
“真的吗?”她脸上露出笑容,怀疑自己记错了。
“嗯,就是有个傻子说自己黏门上了,还说自己会飞。”
“哎呀,你笑话我。”她不依,踮着脚尖,伸手去捂他的嘴。
“你捂我嘴有什么用,我还有视频为证呢,待会就发给你爸妈。”
“啊,陆远你敢.”
“就敢,现在就发……”
“陆远,我生气啦!”
俩人嬉闹一会儿,刘施施喝着粥,脚搭在男朋友大腿上,问:“你买了几号的机票。”
“怎么,想和我一起回去?”他笑眯眯地打趣。
刘施施眨了眨眼睛,没有丝毫考虑,脱口而出,道:“你想我跟你回去,我就跟你回去。”
反正她这辈子认定陆远,她爸妈也没意见,有意见她也不听。
陆远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道:“明年吧,我到时候把他俩接过来。”
“那好吧。”刘施施皱了皱鼻子。
她似是想起什么,又问:“你今天是不是还得去和浪琴签约?”
陆远点头,他和浪琴的签约去年中旬其实就到期了,浪琴自然想续约,只是双方在代言费上没达成共识。
他07年签约时,代言费为2年300万。
去年《潜伏》爆火,加上《仙剑三》、《蜗居》,三部剧让他的市场价飙升到千万级别。
浪琴想少付点,吴朗自然不乐意,双方陷入焦灼,协商数月。
去年年底,另一家名表品牌方天梭,开始和陆远接触,浪琴收到信息不再迟疑,达成一致。
目前陆远身上仅有两个代言。
比亚迪和他签约两年,代言费为1500万。
而浪琴这次给他的代言费,两年2500万,亚太区全品牌代言人。
刘施施嘟囔一声:“是不是要和湾湾那谁,林志玲一起拍宣传片。”
“怎么了?”他捏着女朋友的小腿肚子。
“没什么,就是羡慕她的身材,前凸后翘,腿还长。”刘施施随口解释,余光却在打量眼前人。
陆远回忆起07年俩人拍广告的场景,赞同道:“还行,身材确实不错,相当高挑,怎么说也是模特出道,这方面自然是佼佼者,一般的女艺人还真比不过她。”
“是啊,她可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呢,性感又撩人。”刘施施冷不丁地问:“你喜欢这样的吗?”
陆远霎那回忆起昨晚,这丫头在自己耳边各种碎碎念,笑了笑:“小小的也挺可爱。”
“哼!”
刘施施白了他一眼,看向墙上的时钟,白晃晃的大腿抬起,脚尖抵着他的胸膛,扒拉两下衣领,缓缓往上游走,顺着脖子,又挑起他的下巴。
“干什么。”
“哥哥,来啊。”
“吴朗在下面等呢。”
“让他再等一会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