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也不想想,出门在外,两个小孩子,还联系不上家里人,不留点心眼儿,想死么,幸亏现在社会比以前好多了,再往前倒十几年,全国有电话的都少,车匪路霸横行,要是放在那时候,你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门外,一个人影正在悄悄附耳,听到刘青的话,神色一喜。
“这有什么...”梁小娘愚蠢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迷茫。
“咱们都跑到村里来了,村里这么多人呢,能有什么危险?”
刘青懒得理她,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梁雨熙咬着嘴唇,心里微苦。
她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了。
自己那么热情,他还是冷冷的,还持续这么长时间,整个饭桌都没跟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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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很快就吃完了。
人多力量大,几个人忙碌了一小阵儿便收拾好了残局,然后继续在院子里谈天说地。
刘青觉得自己跟他们没话说,稍微聊了会儿便说累了一天困了,告了个别回屋。
他打算回屋去试试空间法术。
刘青一走,梁雨熙也没兴致留下来,闷闷不乐地拉着张母去睡觉。
陈姓猎人的老婆孩子见状也回家了。
现在院子里只剩下了三个男人和一只老虎。
“小年轻儿啊,就是不好交流。”
破旧的绿铁盖子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张老头儿叹了口气。
“上百万的没本儿买卖,就不动心,要是这小孩子动心了,咱们过过手,也能捞个十几二十万的。”
“谁说不是呢。”
柱子吞了一口二锅头,粗着嗓子,看着眼前的小老虎,眼睛发红。
三个男人都有些喝嗨了。
陈姓猎人砸么着嘴,酒气熏熏,“要是直接有了100多万,不光柱子能娶上媳妇儿,咱还能去城里买两套房,俺娘的病也有钱治了。”
“唉,这是人家的”,柱子心中郁闷,只能大口大口闷酒。
“小小年纪,就有小丫头死心塌地,还那么俊,咱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俊的,就算那电视上的明星也没这么水嫩啊。”
“唉,都是人家的啊,都是人家的。”
“啧啧,可憋说你俩了,老头子我这么大年纪,也是头一回见这么俊的小丫头”,张老头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吐出一口烟圈儿,开始回忆往昔:
“邻村儿你小月儿姨,年轻时十里八乡都有名,也赶不上这小丫头片子,啧啧,怎么长滴捏,要是这小丫头能给柱子做媳妇儿,老头子我现在死了也愿意了。”
“爹,你可别这么说,俺还等着给你们养老呢。”
柱子大着舌头,口齿都有点不清了。
“俺也是舍不得离开你和娘,要不俺出去闯荡闯荡,没准也能混个媳妇儿回来。”
张老头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动情不已,“你这个孩子啊,就是忒孝顺,当年你要去羊城,俺和你娘没让你去,现在想起来是耽误了你。”
“爹,你别说咧,俺这辈子就图个孝顺。”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柱子,你这算是什么孝顺?”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大娘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三人旁边。
柱子见自己老娘这么说,忍不住哭了起来,“娘,柱子无能,这辈子怕是找不到媳妇儿咧。”
张老头气的拿起烟杆就去敲,“孩儿他娘你咋这么说捏,要不是咱老两口穷,柱子哪至于打光棍儿。”
大娘偏头躲了过去,冷笑一声,看着三人说道:
“眼下既有一个好媳妇儿,又有一份好钱财,你们眼瞎,看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