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本先生，你可得小心点，蝙蝠侠那个家伙真的很厉害，他是笼罩在整个哥谭上空的黑色阴影。”

“他很全能，没有一个罪犯能够从他的手里逃脱，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永远也不会杀人……像你这种身材瘦弱的男人，被送到黑门监狱后，一定会遭到恶棍们的欺辱……”

“他们会对你做一些不友好的事情，一些让你终生难忘的事情……那个时候，你一定记得报上我哈利的名字……”

“是的，他们都害怕我，恐惧我……”

“……”

“……”

诺曼奥斯本耐心地听着哈利口中讲述的故事，他感到一阵痛心，哈利身上的遗传病要比他更严重。

遗传病带来的痛苦已经使哈利的精神崩溃扭曲，变成了一个疯子。

超级血清的事情不能再等了，要尽快开始人体实验。

“哈利，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治好你……”诺曼奥斯本又一次在心中说道。

“奥斯本先生，你为什么不一直说话？难道你认为我说的都是假的吗？”哈利冷冷地看着诺曼奥斯本，他的手正在向腰上的枪缓缓移动。

“哈利，我并没有认为你说的是假话，我只是被蝙蝠侠吓到了，这样的人还是消失要好一点，我很讨厌被蝙蝠侠盯上，那种感觉一定很不好……”诺曼奥斯本说。

哈利点了点头，笑道：“是的，每一个坏人都讨厌蝙蝠侠，不过，蝙蝠侠还不能消失，他还没有完成他的使命。”

“他需要杀死小丑，毁掉一个英雄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沦为魔鬼，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蝙蝠侠一定在某处窥视我们，我们要找到他！”

“怎么找到他？”诺曼奥斯本问道。

“蝙蝠灯，只要打开蝙蝠灯，他就会出现……”哈利答道。

“什么是蝙蝠灯？”诺曼奥斯本颇为认真地问道。

“就是一个一打开，天空上就会出现一只巨大蝙蝠投影的灯……”哈利说。

“这样吗？那我知道蝙蝠灯在哪里了……”诺曼奥斯本笑着说。

“在哪里？快告诉我！”哈利抓了抓头发，很兴奋。

“哈利，明晚你就可以见到蝙蝠灯了，现在你需要包扎一下伤口，好好睡一觉，明天你还要去上学，你的朋友们还在等着你……”诺曼奥斯本微笑着道。

“上学？朋友们？无聊，奥斯本先生，我不想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哈利轻声道。

“哈利，每一个年龄都有其存在的重要意义，你已经失去了你的童年，不能再失去你的青年……况且学校也不是一无是处，你不是总跟我提起一个叫彼得的孩子吗？他是你的朋友，就算你以后不去上学，也要跟他去做一个道别，这样日后你才不会后悔……”诺曼奥斯本语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