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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绯?乐飞?

回到办公室之前又绕路去了发货的办公室,“黄师傅,布马上就要翻了,再等个两小时应该差不多了。”    办完这事,我才想起样品间的客人,气喘吁吁地回到了样品间,看到桌上好几堆挂钩,我对着客人露出无奈的笑,悄悄对着阿姨使使眼色,阿姨点点头,我奔溃地好想哭。    “你好,这些都是你挑选的吗?”    “是的,你帮我每个花型准备两份A4大小,明天寄给我。”客人说得理所当然,他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明天太赶了,而且最近我们剪样比较多,我尽量在周五之前寄给你,可以吗?”    客人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好吧。你们洗手间在哪里?”    我给他指了指路,自己过来数挂钩,合计79个,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番,老板是不可能同意我剪这么多的。    我趁着客人不在自己先挑了一番,大概剩下了50个的样子,我把挂钩给阿姨,阿姨眉头紧蹙,“你先去老板那里签字,签好了再剪。”    “我知道。”    我还在一个个写编号的时候,客人从厕所回来了。    他背好书包,跟我说:“你安排人给我送回去吧。”    “额?好的。那你稍等一会儿,我去问下我们司机。”我只好暂停手中的活儿,去了前台问司机。    司机嗓门大,“你怎么不早说,我刚送客人回来,车子被开走了。我不管,你去跟行政说。”    司机师傅的脾气相来比老板还牛逼,我这么嘴笨的人如何说得过,只好回头去找行政,行政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还是给了我另一辆车的钥匙,我把钥匙给司机,“就麻烦你了。”    司机还是一脸不爽,好在等到我客人过来的时候,司机已经及时调整了心里状态,相较刚才对我的表情不要好太多。    我目送二人离开,这才安心回到样品间,继续写刚才还没写完的编号,等到写完满满的半页之后,我才忧心忡忡地来到老板的办公室门口。    他正在打电话,我在门口踌躇着进不进,抬头就看到老板已经看到我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老板的办公室,等了一会儿,他就挂断了电话,我说:“老大,这个是刚才有个印度客人过来挑的样。”    “这么多!”老板嘴里骂了句,还是签了名,“你随便剪点,不要全寄,这个客人一看就不会下单。”    “好的。”我捧着签名本仿佛捧着一个易碎的宝贝。    回到样品间,阿姨看到我的签名,直接说:“明天再剪,今天别人的样都要剪到下班了。”    但我知道明天也不一定会好,好在有先见之明,已经跟客人讲了个周五寄,问题就不会很大,我笑了笑,愉快地说了句:“好。”    我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宿舍,办公室,仓库,餐厅,四点一线。    我坐在发货仓库,清算今天出货的码单。刚才突然想起我都没算出货数量是不是到了客人的可接受范围,吓出一身冷汗,赶紧跑下来,刚好赶上最后一匹装上车,我第一时间拦住了司机,抽出码单清算了一遍,总算是虚惊一场。    回到宿舍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暗下,肚子也不饿,干脆挽起袖子打扫卫生。从床头柜里拿出先前备好的一次性口罩,带上口罩,我洗了抹布。    翻起床垫下的席子,将被子罩在席子下。从床到衣柜,从橱柜到木门,将眼前岁能见的发黑的霉全给擦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道被我弄黑了多少盆的水,才消停。    最后扫了地,拖了地,我把垃圾收了收就锁门下楼了,路上遇到正从洗衣房洗完菜回来得大师傅,我笑着跟大师傅打招呼,“大师傅,烧菜呢!”    说吧,就走到了大师傅家的房门口,我就闻到了阵阵菜香,肚子咕噜叫了声,看来忙活了半天饿了。我跟大师傅道别,提着垃圾一跳一跳地下了台阶。    扔完垃圾,我去十字路口看看路边摊大叔在不在,才出门就看到前方支起一个帐篷,昏暗的灯光下,乒乒乓乓的锅铲声,我慢跑着过去,“大叔,你回来了啊?”    “要出来做生意啊。”    “我要吃炒茄子和炒猪肝。”    “好勒,还是微辣是不?”    “那是当然。”    我挑了个位置坐下,抽了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桌子,“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出来摆摊,该不会还要休息好长时间。”    “想休息啊,要赚钱没办法。”大叔从冰箱里拿出已经切好的菜,撕开面上的保鲜膜,等锅里油热之后就倒进锅里,熟练地翻炒颠锅,倒配料,没一会儿就香气扑鼻了。我自来熟地自己去盛了一碗米饭,刚坐下,大叔就把我的猪肝给递了上了,“你的猪肝好了,还剩个茄子。”    闻着香气,总觉得缺点什么,就跟大叔说了声,我跑去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瓶雪碧。    等我买完雪碧回来,我的两碗菜已经都上齐了,喝着雪碧,吃着佳肴,大叔不忙的时候偶尔陪我唠会儿磕,当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挺忙的,来来回回打包的人不少,进来吃的不多。    我吃了挺长的时间,棚子里的人越来越多,我也就先回去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抬头望天,圆月的四周星光璀璨,在工业区我很少能看到如此繁茂的星星,边走边想:明儿个会是个好日子。    猛然间,我想起了被我忘记在桌子下刺猬,我叹息地摇摇头,估计都饿坏了。    我赶紧往回赶,突然老妈打来个电话,我才一接起,她就问:“南南,你还记得你小学的语文老师,陈福老师吗?”    “陈福老师?记得,怎么了?”我问。    “刚检查出来胃癌晚期,人已经在医院里了,你看看你有没有时间过去探望探望。”    我不自觉停下了脚步,陈福老师,那个笑着跟我说,我跟你外公是朋友来着,和蔼可亲的老师,不过任凭我怎么想,我都想不起陈老师的面容,难道真的是过去太多太多年了。    “我知道了,妈,我有时间就会去看看陈老师的。”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生病了呢。”妈妈还在电话那一头碎碎念,我已经无心再听她唠叨,只好提前说了再见。    我坐电梯到了三楼,这会儿办公室已经一片漆黑,大门紧闭,我晃了晃玻璃门,没啥动静。继而对着旁边的密码锁发呆,我清楚记得前几天我才刚输过,“5551.”    “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一个机械的女声响亮地提醒你的失误,我有点心虚地望了望身后,并没有人,我继续输入,好在第五次的时候终于给输对了,不然密码锁给锁上,明天行政科又要找到我了。    我开了一排走廊上的等,回到桌子底下,我拎着笼子就站起来走,走到灯光下,我才发现小家伙一直都在睡觉,我松了口气。路上人不多,我大胆地拎着笼子回了宿舍。    我把笼子放在了柜子上,柜子的四周都是茂盛的黑霉,看来以后多了一个同甘共苦的朋友,我拿了一根筷子去挑逗了一番,某只冬眠的家伙终于被我唤醒。    “你干什么!”刺猬大怒。    “你现在倒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变回小白鼠了吗?”    它不想理我,我继续一个人唠叨,“刺猬会说话,我还是第一次见,话说你会法术吗?”    “你会......”还没等我说话,它就不耐烦地打断我,“我希望你能马上闭嘴。”    我正愉悦它又开口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呜呜呜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想起刚才刺猬的那句很没礼貌的话,一时间才发觉这家伙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很快,不能说话让我憋得难受,我赶紧呜呜地继续在刺猬的耳边继续诉说,它干脆翻了身背对我,我失望地坐在床沿上,眼神却一直看着那个圆润而又长满尖刺的背影。    “咚咚咚。”突然有人过来敲门。    我吓得站起来,拍了拍笼子,呜呜地更加大声,它还是故作清高没有理睬我。    “江南!”门口同事开始喊我,我无奈只得去开门,决定就笑笑好了,同事一开门就看到我无比诡异的微笑,吓得退了退,“江南,你怎么了?”    我摇头。    “你就来问你借个叉子去收衣服。”    我赶紧从伸手拿了放在门背后的衣叉,顺手递给了同事,微笑地告别了她。    把门关上之后,我叉着腰一肚子火气很想要发泄到该死的刺猬身上,“你!”出声了,我意识到自己又可以讲话了,开心地一直默默讲“你好。”    重新可以说话之后,我就开始相信刺猬的超能力,为了不打扰它休息,我放低了声音很温柔地问:“刺猬,刺猬,你叫什么名字呢?”    “要不叫小白吧!”    “难听死了!”    “我说!”说完这重重的两个字后,我又放缓了语速,“那你想叫什么名字呢?”    “勒绯。”    “乐飞?”    它不想解释,我只好接着问,“我查到你爱吃毛毛虫,蚯蚓,不过我可搞不到这些吃的;我只有水果,香蕉苹果要不要吃?我想起我还有不少梨没吃,我们可以吃梨。”    说吧,我从床底抽出一只大纸箱出来,里面正好还剩下两个梨。    我地用小刀把香梨切成了小丁,放在了一个塑料盖子里,小心翼翼地放进了笼子里,“你快吃,乐飞。”    它迈动它的小短腿,走到被切好的香梨前,慢慢爬到塑料盖子边上,伸出两个爪子拿了一小块梨,悠哉哉地吃了起来,我无聊至极,单手托着下巴看它。    估计是被我看得难受,刺猬转了个身子拿整个背的刺对着我,我叹了口气,还真是一只傲娇的刺猬。    “你是妖怪吗?”我很白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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