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习军不想搭理他,越搭腔越起劲的,话题三句不离两,就是婚事谈崩闹的,被个娘们刺激了。
两人吃的嘴巴油腻腻的,一个个摸着肚子躺平。
覃习权叹道:“这日子啊,快活如神仙,太爽了。”
“老大,到河里淌一圈吧!浑身臭哄哄的,河水凉快得很,还能去游上两圈。”
覃习军眉头紧蹙,“你一人可别去深水区,有些人可是莫名其妙被水鬼拽住的。”
覃习权撇嘴,“这不是叫你吗?去呗!大男人的,你还怕我瞅你啊!顶多你溜鸟我不看呗!”
覃习军:“滚蛋!”
覃习权:“好嘞,我拿衣服去。”
覃习权跑回家里,家里安安静静的,一家人板着脸,特别是老娘,都快喷火了。
覃习双朝他打个眼色,两人到一旁唠嗑两句,原来是覃老四上门请吃酒席,怪不得人气的七窍生烟的。
“交给我,我来解决。”
覃习权走向前去,揽上覃母肩头,“哟!这谁气我家老娘啊?瞧瞧这脸板着,都瞅不见笑容了。”
“平时笑容灿烂的,多漂亮啊!”
“跟儿子说说,谁气你了?儿子给人披上麻袋,把人揍上两拳,替你出气去。”
“啥玩意儿?摆不清自己位置,连我老娘都气,这是不想活了呀!”覃习权说话绘声绘色的,让人看着脸盘子都绷不住。
覃母“噗嗤”一下笑开,在他胳膊上轻拍两下,“你这玩劣小子,现下嘴巴是越发利索,调侃起你老娘了。”
“你四姐跟你好成啥样?她没跟你说呢,你四叔儿子娶媳妇,娶的还是你谈崩的那人,你说气不气人?”
“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挑这么个人来膈应人,这是哪门子的一家人呢?”
“就是来捅人心窝子的,以后咱跟他们没往来,没交情,做下的龌龊事让人不齿呢!真够气人的。”
覃习权熟练的给人捏着肩膀,“老娘你坐下,我跟你细细道来,这刘家姑娘那么急着结婚,我估计是内有乾坤啊。”
“不然,每个月都有工钱,换谁家都是金钵钵,哪舍得那么快嫁出去呢!”
“到时候吃酒席,你瞧真切了,真有啥破绽,肯定逃不出你的火眼金睛。”
覃母疑惑重生,“还去吃酒席呢!”这鸿门宴,咋吞的下去?
覃习权点头,“得去,咱坦坦荡荡的去,敢请有啥不敢去的,不去才显得咱心虚呢!”
“你跟四姐去倒腾两件新衣裳,穿的体面的过去,咱精神倍增,你说气的人是谁?”
覃母点头,“那就去呗!”
“就是得倒腾新衣服,这是不是亏啊?”
覃习权又是一通忽悠,“老娘,人靠衣来马靠鞍,你穿漂漂亮亮的,谁瞧见不夸赞一句,到时面子挣得足足的,谁都不敢小觑。”
覃母咬牙答应,不争馒头争口气,气势得摆足,让人知道她儿子轻易不能高攀的。
“过后,咱关起门来过日子,我儿子厉害着呢,啥样姑娘找不着,以后找个更漂亮的气死她。”
覃习权点头称是,看着老娘被他洗脑,成就感满满的。
“别气了啊,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我还想让您跟着享福呢!”
覃母展开笑颜,覃习权又夸上了,“就该这么笑,看着才有福气,人瞧见一准会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