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大哥何至于?芹儿尽管是三房,也衣食无忧,何至于通匪?”
贾琏强笑着劝解道,“再说,秦姑娘还是他救回,莫要冤枉了好人。”
“好人?桀桀桀……不管他是否通匪,今日在秦府,他如疯狗般对我狂吠……”
贾珍阴恻恻道,“琏弟,帮大哥一个忙,先免了贾芹水月庵管事的差事。”
“珍大哥怎的给一个晚辈置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再说芹儿似乎没犯错,如此拿下,怕不能服众……”
贾琏皱皱眉头,“再说,即便免他,也要凤丫头开口,毕竟人是她安排的。”
“罢了,别让这条疯狗影响了心情……”
贾珍摇曳着酒杯,并不纠缠,眼眸深处一丝波动一闪即逝。
贾琏直觉,贾珍似乎将贾芹当成了假想敌并恨入骨髓,不会如此轻易罢手。
“秦姑娘既然已经不洁,为何还要执意娶回宁国府?”
贾琏面露不忍,“听说裘氏比凤姐泼辣,那秦姑娘也是可怜人,原本是大少奶奶,现在变成了妾,怕要受罪。”
“嘭!”贾珍拍着桌子,目露凶光,“由我护着,我看谁敢?”
“……”贾琏一个巨灵,桃花眼充满不解。
“哦!我是说,我千挑万选的儿媳妇,折翼的仙子还是仙子,我看谁敢欺负她?”贾珍也意识到这反应也太过激!
贾琏依然充满疑惑。
贾珍对儿媳妇之上心,无论是求他调兵,还是刚才那开心劲儿,哪是为儿子寻亲事?倒像是他猎艳。
嗯?不对,这不要脸下流玩意,难道……他要爬灰?!
这可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啊?!
想到此处,贾琏心中如同坠下一颗巨石,震惊的无以复加,同时又倍感新奇刺激,一股热流顺着脊背直冲天灵盖。
随之,脑海中居然浮现出父亲贾赦新纳小妾嫣红的倩影。
那风骚入骨的风情,那楚楚可怜的柔弱,那勾魂摄魄的眼神。
顿时心头猫抓痒痒。
“既然大哥都敢爬灰?我又为何不能……?”
彤红的烛火映红了贾琏那兴奋扭曲的俊脸。
嫣红可是他父亲花费八百两巨资,买来的极品尤物,据说身份也颇有来历,来自官宦之家,因其父获罪,被充入教坊司。
色艺双绝,入了贾赦的法眼。
“老东西有一屋子小妾,嫣红不过是其中之一。这些小妾为了争宠,整日拈酸吃醋,斗得你死我活的。
关键是老东西年纪大了,如何能得到满足众姬妾久旷之身?嫣红虽然有老东西宠爱,大多数时间岂非守活寡?
而且,我的嫣红要还要这一屋子小妾争宠,着实可怜。
她的身,比虎狼还饥饿
她的心,比烟花更寂寞。
怒放的鲜花缺少了雨露的滋润,岂非过早凋零?
我可怜的嫣红正等待我的救赎。
去撩拨她,给她身心的抚慰,定然是极其容易上手的。”
想到此处,内心居然生出一种野望,顿时如同野草般,不可遏制的疯长。
别样的快感让心中无风起浪,在一波波巨浪的冲击下,伦理大坝决堤崩塌。
“以前的眼光,还是太俗啊!”
尽管挑战难度系数更大,贾琏却更有一种心惊肉跳的刺激。
他完美传承了其父贾赦的基因,对美色贪得无厌,而且又不挑食,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某种程度也是凤姐儿逼得。
凤姐儿对外极其泼辣,在夫妻之事却相当传统,换个姿势都不愿,而且凤姐儿又是个强势的,更不能恣意畅快。
加上不让纳妾,怎能不偷吃?
只是这次在贾珍的刺激下,突破了心魔,突破了心中原本难以逾越的鸿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