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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南梁与北魏的一次交锋,在最近的十年之中,双方曾经交过无数次的手,互有胜败,南梁打不过去,北魏也仅能到渭水一带,就已经寸步难行了。
今天这场仗的对决之地是在平原,在这样一马平川地方,对于双方来说,没有任何的地利优势,那唯一拼的就是双方的实力。
梁武帝的侍奉营,可算是当今天下少有的精锐,可面对数量上如此大的差距,是根本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军令如山,这两千白袍明知必败,但依然排好阵营,准备与敌军战斗到底。
看着对面领头的将军在阵前慢腾腾的左右摇晃,这是一种藐视,因为,在他的心中,南梁是不可能有机会的,现在只要他一声令下,那等待将是碾压式的攻击。
随着对方的战鼓之声变的越法的沉重,陈庆之知道,时间不多了,己方的军队再拼命,结果也是可以预见的。
北魏由于产马,在野战之时一向占优,而南梁的优势就是结成战阵,南梁步兵战阵,以盾坠地,上以架枪,层层叠叠,但战阵是否有效,也是相对的。北魏的骑兵夹着马的速度进行冲击战阵时,陈庆之知道,自己这些稀稀拉拉的两千人还不够敌军塞牙缝的。
马蹄声已开始越演越烈,敌军开始向他们冲了过来。
陈庆之的心慢慢的变的寒冷起来,这种冷的让他无无所适从,仿佛呼吸中都带着冰渣。看着对面的敌军越来越近,他的人开始颤抖,这是一种真正的无助,一种知道结果的无助。
突然,陈庆之的手心之中的太平鬼玺好像感受到了他的心情,突然发出了澹澹的绿光,这种绿光让他心里感到一丝希望,现在的他,唯一的想法,青年人给他的这个太平鬼玺真能助他获得胜利。
就在这一瞬间,陈庆之举起了手中的鬼玺,心里开始默念青年人给他说的秘语。
天空变色了,本来晴空万里的天,变成了像是火烧云一般,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这种云居然透着一股血色。
前面本来早已站成军阵的两千将士,突然动了起来,这些动作虽然不明显,但是陈庆之还是发现了。
这些将士身上的白袍居然无风自动,慢慢的,每个人都举起了手中的长枪,这些动作虽然不快,但非常的协调。
敌方的骑兵已经非常近了,可这些白袍将士居然越过战阵,一个个的提枪向骑兵冲去,陈庆之有些不敢相信,像这样的方式,步兵离阵对骑车,这简直就是找死的做法。
可,接下来,陈庆之没有想到,敌军也没有想到。
当双方真正的碰在一起时,瞬间开始人仰马翻,陈庆之的站的地方,并不太远,因此他看的很清楚。
骑兵冲过来的一刹那,自己的这些白袍将士居然正对着这些骑兵以正面的方式举枪攻击。
当北魏的骑兵已经已为胜券在握时,可结果却不是他们所想。
一个骑兵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连人带马的飞了起来,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等他忍着背上的伤痛,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马的正中有一个碗大的伤口,不在不停的向外涌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