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而已,清观自忖还从未输过谁。
所以,当他装作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听到一声爆呵,也镇定得很。
“别装了!”
换做别人听到这句肯定吓得毛发倒竖,清观却不一样,类似这样的的他前世经历多了,就知道无论他为什么说这句话,都没有真凭实据。
他心道,这段位,也就刚刚摸到他前世那群老狐狸的鞋跟吧!
倒真是久违了。
清观压根不理这句,只要他相信自己是犀照真人,那他就无懈可击。
“都是干什么吃的!没看到这是犀照真人吗?”
“还不快快给真人服些灵露!”
清观觉得是时候了,他抬了抬眼皮,发觉玉质粉的毒已经消退了。
“何必这么麻烦,”他缓缓坐起身来,装模作样弹了弹衣襟上的灰尘,然后示小人乃是小人乃是罪城刘家人意那个大声吆喝的修士前来扶他。
他有些倨傲地抬起眼皮,打量了刚刚吆喝的那个修士一眼。
“不知阁下是哪家的?这法会上的事是不是也要有个说法?”
这修士的脸孔涨成了猪肝色,“真人莫要怪罪,小人乃是无羁城桂家人。”
“此番法会,魏家管控不严,竟然叫那些下三滥的散修混了进来,实是万死难赎。”
清观心里的念头打了两个转,面上却淡淡的。
“哦?我仿佛听说,管法会饮食的倒是唐家人。”
“难道玉质粉不是下在灵果上的?”
那修士慌得不断打躬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