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杯对周逢春示意,“周道友
,不必着急,坐下来慢用一杯吧!”
周逢春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淌下来,借着使劲儿喘了两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苦笑,“小人无状,让两位见笑了。”
“仙子的话小人明白,实不相瞒,容仙子进门之后,小人也料到会有此一问。”
“小人平常做事谨慎,要不是那箱子玉简,也不会跟容家沾上关系。当时见了容仙子弟子,以为是位世家小姐,所以想把这个包袱甩出去……”
“没想到连累容仙子多日难归,是小人的过失。”
“幸而容仙子不弃,援救我周逢春一家老小到此,保全我等性命,此后愿为仙子驱使,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容萧将他的说辞与先前发生的事情对照一遍,也没什么疑点,于是温声宽慰,“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周家主这么多年苦苦支撑,堪为楷模。”
“只是我有一点不太明白,容靳到洛城布下陷阱,是否有些巧合了呢?”
周逢春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怕仙子笑话,小人这等人物,虽不至于人人践踏,可在能随意驱使元婴的容家少家主眼里,恐怕连他脚底下泥算不上!纵使周家也有心投靠,可说起来,把我等的骨头剔干净称称,在人家眼里也只算得上一粒轻灰!还得费心如何将这沾上来的灰弹下去呢!”
容萧颔首,他的想法与她先前想的不谋而合,于是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两坛先前在崇州府得到的灵酒,推给周逢春叫他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