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城网

字:
关灯护眼
我的书城网 > [快穿]旅行日志 > C8

C8

到达公园的时候差不多这辆车也报废了。  深绿眼睛的青年迎出来的时候池昭正竖着眉毛训我开车不长眼,我怂的跟孙子一样锁着头挨训,斯莱曼以拳抵唇咳嗽的时候,正巧池昭一个脑瓜崩打在我头上。  前大音乐家大概忍耐了很久才没让那个笑声溢出来。  记得有段时间读了好几篇写萨尔斯莱曼的传记,对方大概是他脑残粉,着力渲染对方“高贵的灵魂”“磨难铸就的磐石般雄健的神态”“充满痛苦以及伟大的光辉的眼神”以及“和为数不多的同伴真挚、纯粹的友情”,对于他本身的描述,总让人联想起一个胡子拉碴眼窝深邃的音乐的狂热且狂躁的爱人——就算全世界都知道《沃尔布加》画的就是他,也不能改变其给作者带来的感觉。  作者声称,对于萨尔斯莱曼所谓漂亮甚至美貌的描写都是狂热粉丝的过度美化,甚至还单写一本书来反驳观点(与此对应的,其实并没有嗝屁的传记本人还特地举例驳倒了他。)。  千年之后,谁还记得?  只怕萨尔斯莱曼再次站在辉煌的帕丽,启蒙的中心,站在他曾演奏过的大厅里,也没人能和他相识。  曾举世闻名的演奏家却只是颔首说着进来,池昭认命联系人拉走越野车维修,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萨尔斯莱曼面前,是墨绿封皮的笔记本。  那是我的字迹。  【萨尔和莫相离在同一个房间,八百多年时光穿插,似是错觉。  如果相离的照片都像暖光与幻境,那萨尔就是锋利的烟草和大提琴的琴头,充满北特兰斯的冰冷气息。  献给我最爱的男神和女神。    微醺的日光,坐在摇椅上的少女。她微扬着头,浅棕色的眼睛明而见底。  她身后落地的玻璃窗外是公园的景象,灿金的梧桐黄叶在风中摆动。少女端坐着,一手搭在深色的原木扶手上,另一手平放在膝盖上。她的手臂间,揽着一束将开而未开的花。  莫相离的微笑,在画面里从未止息。  另一幅看来更古早的画里,将长发束起的男人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椅子侧放着,同样灿烂的暖色背景,几百年梧桐树似乎从未变过。他双手轻抚着弧度流畅的琴弓。冷而暗藏锋锐的,深绿的双眼,几乎从未融化的神情。  萨尔斯莱曼很少有以直盯着画卷的姿态被记录下来的形象。大多数时候,他是沉默的,寂然无声的,和他的音乐成反比。  大概只有阿泰斯特敢于记录这样的他。  大概只有阿泰斯特面对他终其一生都难表爱意。  与少女膝盖上同种的花束摆放在茶几上,黑色的茶杯,暗绿的扶手椅。盛开的白色花朵在窗外日光里熠熠生辉,对比分明。  两幅画。  两个故事。  一生的痴迷。】  我抬起头,感觉自己的表情像吃了翔。  “女神的先不说……”  虚弱地微笑。  “你不觉得以前的我可能对你有什么误会吗。”  萨尔斯莱曼不抽烟,他只是爱烟草的味道,群星时代常让我点燃晒干的烟草来熏袖口,回到日出时代——现在——的三元界,又开始沉迷烟草香水。  佛手柑檀香松香木前调中调后调各种调配,总离不开烟草的颜色。  “我整理过之前的片段。”我说,“日程,记录,坐标,莫相离,你,很多人。”  萨尔斯莱曼只是一挑眉,那双深绿的眼睛甚至动都没动一下,仍然专注地注视自己的手指。  “有时候我很奇怪那时候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不知分寸,不懂进退,嚣张而毫无资本,浅显,粗恶……”  我扯扯脸上的肌肉,把自己扔在对面的扶手椅上。  “小作精一个。”  冷着的壁炉里有几块烧焦的木炭,壁炉顶端的窗户推开着,用铁钩顶住了,有风透过黑色的纱幕,双层纱翻卷交错,为男性打下几何形状的光影。  “你是。”  纯正的发音,偏向少年的质感。  我难免想到多年前分别时为他打上毛毯的雨夜,偶尔瞥见的演奏者眼角上的几丝皱纹。  隶属原住民的高维生命眼里,时间不过是一颗巨大的树,当两个他笔下的世界融合,群星时代变成了日落之灾前的历史,他却只能顺应笔下生灵的意愿,创造出一张老去的面容。  萨尔只是继续说。  “你的同伴说你有些自大。”  柔和的低语里缠绕着嘶嘶的气音。  “我对你的人格分析里,有一个关键词。Abi。你觉得是什么?”  我感到手指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抬起头,对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绿眼睛。  是自卑。  高度的自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四合院:回到54年,还好带系统恋与深空同人:黑夜将明特摄时代:从奥菲以诺开始邪骨术师影视穿越人生谁家师尊把徒弟当道侣养啊云销郁霁,替身总在勾引me异世成仙的我回来被进惊悚游戏海贼:一本正经吃个瓜花千骨:磬而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