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仔细斟酌了一下，又道：

“你不认为是曹渊？”

“难不成是颜易么？”

“可颜易为何要毒害陛下？老夫承认这个老东西坏得很，不但坐视曹渊祸乱朝纲，还放纵百官欺压百姓，但有一点老夫可以肯定——”

“他颜易在魏国做了几十年的宰相，和先前三代皇帝都结下深厚情谊，哪怕有不臣之心，也断然不会谋害陛下性命！”

“退一步讲，他即使做了皇帝，也至少会让陛下做个富家翁！”

更何况自己并不认为老宰相已经半只脚迈入棺材了，还想谋朝纂位，过一把坐龙椅的瘾！

柳愈轻轻摇头：

“颜易这头老狐狸心里在想什么，我也猜不透，不过在曹渊和颜易二人之间，我反倒觉得曹渊行事更为磊落，不屑于下毒。”

他睁开双眸，宛若利剑出鞘，盯住了不远处的那只脱毛公鸡：

“或许等到我查出此毒来历，一切便都会水落石出了。”

柳闻微微颔首，提起另一桩事：

“对了，那部《长青诀》，你没在上面做什么手脚吧？若是被曹、颜二人查出问题，那可就糟了！”

柳愈无奈一笑：

“兄长再三叮嘱，再加上先皇于我有恩，我又岂会害这位小皇帝？”

“功法并无问题，甚至品阶之高超出我之眼界，若要说最大的问题，便是太过残缺，只有炼气前三层部分，否则我早已改修此法。”

“不过这样一来，即使被颜、易二人查到，文烟那丫头也无碍了，毕竟就算小皇帝修行到炼气三层，也不至于引起他们的忌惮。”

柳闻欣慰一笑：

“你还是宠着这丫头！”

……

这一日夜里。

回到寝宫后，荀礼没有第一时间修行《长青诀》，而是趁着那几个宫女怨念未消，接着让她们服侍自己沐浴更衣。

在洗的过程中，他还不断找茬。

什么水温太烫、力度太轻、身上胭脂味太浓、眼线画的太丑、衣服穿太多……

总之，这一夜的他像是个暴虐昏君，逮到借口便狠狠惩罚几位宫女。

逮不到借口就编一个。

这让几位宫女叫苦不迭，心中怨念成倍增长，头上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增多！

在换水的时候，一位宫女终于忍不住向一位小太监询问：

“陛下今日这是发了什么疯？为何这般折磨我们？”

小太监也不懂，只能胡乱猜测道：

“兴许……是因为在柳妃那里没占到便宜吧！”

宫女这才恍然大悟，表示理解。

……

这一夜的沐浴足足持续了两个半时辰，荀礼的皮都快洗脱了。

四个宫女一直在左右伺候，敢怒不敢言，到最后甚至有人贴在了自己的背上，想要用色诱换取片刻歇息。

她自认为姿色尚可，陛下既然是因为没吃到那朵才女娇花才大发脾气，那不妨先尝尝自己这朵野花，也好润润嗓子、解解渴？

可没想到荀礼压根不吃这一套，反而以对方不称职为由狠狠惩戒了一番。

……

月上枝头。

直到临近子时，荀礼才叫停一切，不再踏入浴桶。

四位宫女如临大赦，赶忙跪谢圣恩。

荀礼望着四女因大汗淋漓而被纱裙紧贴的身子，似是四枚娇艳欲滴的果实，充斥着诱惑，想着是不是要再干一些更坏的事情，或许会有更多斩获。

但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毕竟……

他还没昏聩到这般地步。

而且以后机会还多的是呢。

等到清退一切后，荀礼躺在卧榻上，打开面板，只见上面出现一条条提示：

【你让宫女春琴、夏棋、秋书、冬画为你沐浴更衣，获得可用属性点6】

【你让宫女春琴、夏棋、秋书、冬画为你沐浴更衣，获得可用属性点8】

【你狠狠抽打了宫女秋书，获得可用属性点4】

……

最后，在可用属性点一栏，原本数字“42”的位置已经被“103”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