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脱掉下身的草裙。
不得不说,光屁屁的感觉还算凉爽自由,没有多余的约束,步子都能迈大几分。
他花了些功夫做了条草裙围上,然后又用稀泥抹在身上。
晒干后,与路人甲族人几乎没什么两样。
这才走进了小批元谋人的聚集地,在进入部落后,他看见一群监工模样的族人,正挥舞着手里的藤条,狠狠抽打在一群外国佬身上。
他们分为两大类,一类金发碧眼,一类皮肤黝黑。
这些挨着藤条的人,大多是体型壮硕,面目丑陋,除了一身蛮力,再无其他。
任六的马匹由专人拴在一片小树林里,除了马夫外,再看不见那些马的主人。
他走进那个正挥舞着藤条的男人,拽住了那人的小臂。
那个男人猛地扭过头来,怒目圆睁,看他那样子都想打人!
“老哥,这些人,是怎们到这里来的?你这是要赶他们去做什么?”
见任弈帆说话,男人态度立马发生180°转变,慌慌张张地双腿跪到了地上。
他头也不敢抬地说道:“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很显然,这人,是没有分到语言脑芯的那部分,就更别说汉字系统,以及仓颉提供的高等教育了。
完全就是一蛮族之人,头脑简单,能明白一些东西,但不多。
任弈帆双手把他从地上托了起来,“去吧,去吧,去忙你的。”
他朝外挥了挥手,那人忙朝一旁逃开了。
“奇怪……看他那样子,好像不会说话的人,在这里地位很低似的?”
“难道会说话,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谁他娘的立的规矩?这又是什么狗屁风气,劳动还得不到尊重了?”
就在他站在一条还算是路的泥地上骂街时。
不远处传来一人的说话声。
“嘿,跑什么跑你?快过来让爷高兴高兴,爷会说话,能给你不少好处哩~!”
任弈帆抬眼望去,一个身穿兽皮短裙的男人,一把扯下了路过女人的草裙。
随后从身后抱住她,与那女人纠缠起来。
“呜呜呜呜~”女人眼角含泪,经过这半年多的发展,任弈帆给这群元谋人带来了文明。
这种文明意识是不可逆的,她们很难再回到大脑空空的史前。
在那个时候,可能半夜她们在山洞里睡着睡着觉,就会被一个男人闯入。
现在不同了,生产力提高了,几人组建一个小团体也能够生存了。
部落的女族人渐渐知道自己的固定伴侣,不再乱搞男女关系了。
“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给我锁住她!”
站在一旁的两个族人,呜呜呀呀的上前,一人抱住女人的一条胳膊,“娘希匹的,你叫啊,就是个奴才!”
男人褪下兽群,摩拳擦掌,从后面抱住了女人的小蛮腰。
就在这时,一根金仗猛地从他胯下向上撩拨,一声刺破云霄的喊叫声顿时撕裂时空。
“啊——!啊——!啊——!”
男人双手捂着下面,躬着身子跪躺在地上,疼地直打滚儿。